臉上莫名火辣辣的疼。
白辛驚喜道:“墨殷哥哥,你終于醒過來啦!”這下可以交配了!
她急切地開始脫虎皮大衣,絲毫沒有注意到墨殷逐漸清明銳利的眸光。
他眼睜睜看著,壓在自己身上的人,從“凌音音”變成了白辛。
那一刻,墨殷的血壓瘋狂飆升。
“滾!”
他用盡最大力氣,也沒推得動(dòng)白辛。
白辛一屁股跌在床上,有些懵逼。
“墨殷哥哥?”
“給我滾下去!你怎么在這里?!”
墨殷的臉都漲成了豬肝色。
白辛沒想到他會(huì)恢復(fù)神智。
按理來說,致幻草的效果不應(yīng)該這么快消失才對,墨殷怎么就清醒了?
白辛只能悻悻地爬下床。
墨殷摸了摸高高腫起的俊臉,實(shí)在是忍無可忍,“快點(diǎn)滾!”
該死的母老虎,手勁這么大!
片刻后,他想起自己剛才的反應(yīng),又把灰溜溜往外走的白辛叫住。
“你對我做了什么?”
他壓抑著怒火質(zhì)問。
白辛撇撇嘴,“什么也沒做啊。”
她確實(shí)沒做,下草的人是墨越。
墨殷突然想起那碗藥。
還有和墨越離開的凌音音。
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(yù)感。
墨殷問道:“墨越呢?!”
白辛搖頭,“我不知道?!?/p>
墨殷威脅道:“如果你不說,明天蛇虎兩族就斷絕關(guān)系!”
白辛嘟囔:“我真不知道,他帶人去哪兒又沒告訴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