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陸雙雙跟他比過,袁宏輸?shù)煤軕K。
可袁宏這個人,怎么說也算混了許久的,認識不少大人物。
眼前這個比自己年紀還小的道士,說不定真的是什么大家族大集團的公子。
她心里暗自留意,小心應對。
“請吧。方少爺?!彼牧丝冢?。
方易出奇地望了眼袁宏,沒想到袁宏這招真的管用!
他們兩人跟在陸雙雙身后,又重新進了臺球場。
臺球場很大,擺滿了十幾桌。
打球的人并不多,只有幾個打扮十分獨特、標新立異的非主流年輕人。
他們一個個一手拿煙,一手提著球桿,有說有笑。見陸雙雙進來,一個個立即恭敬起身道:“雙姐好。”
方易隨意打量了眾人一眼,隨后不再留意。
不過,這幾個年輕人見方易和陸雙雙穿過后門后,立即將球桿收了起來,道:“關(guān)門關(guān)門。”
說著,幾人立即行動起來,將臺球場的門嘩啦啦關(guān)了起來。
“鼠仔,家伙呢?”為首的年輕人留著村頭,是幾人中打扮最正常的。
“飛哥,來了。”叫鼠仔的立即提著一只黑色袋子出來,哐當?shù)厝釉诘厣?,拉開拉鏈。
黑色袋子里,裝的全都是西瓜刀。
“拿。”飛哥一聲令下,眾人有序地各自拿了一把。
最后,在黑色袋子里還剩下一只黑色的手槍。
飛哥彎腰,拿了起來,熟練地拉扯兩下,道:“煒哥說了,今天這人,決不能順順利利地走出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