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他最討厭這些閹人的臭氣。
既然宮里的規(guī)矩他不得不遵,那他當然要找那個,最有頭臉的閹人伺候。
華妃想著,蘇培盛伺候皇上也伺候她,伺候一次年羹堯也無妨。
但她也提醒年羹堯,讓他以后,可不能再這樣了。
年羹堯輕哼一聲,說李白那些臭墨子文采,還讓高力士脫靴呢!
蘇培盛能伺候他,也算是他的福氣了!
言語間都透著不羈和狂妄。
生怕旁人不知道,他是得勝歸來的功臣似的!
華妃提醒他,皇上說是一家子人是客套,他說就是僭越了。
年羹堯卻說,華妃是不是在宮里待久了,連心眼都跟著小起來了。
還問是不是皇后,又給她氣受了。
華妃向來看不上皇后,她輕哼一聲:
“皇后哪成得了那種氣候!”
“倒是皇上新得的莞貴人抓尖賣乖,挑撥離間,專和我過不去!”
年羹堯哪能見自己的妹妹,受這種委屈。
他說自會跟華妃撐腰,甄嬛跟她過不去,他便跟他爹過不去!
景仁宮。
皇后正在寫著書法,剪秋過來通報:
“娘娘,小夏子聽的真真的,皇上稱年大將軍為恩人!”
皇后聽完剪秋的話,再也沒了寫書法的心情,她兀地坐了下來:
“剪秋啊,這天怎么就這么冷下來了呢!”
剪秋哪里聽不出來皇后話里的意思呢!
所謂的天冷,其實是指心冷!
這些年皇后機關算計,一直在盼著華妃倒臺。
但等來的卻是,華妃一日比一日風光。
這些日子,皇上但凡進后宮,都是去華妃那里,連景仁宮的門檻半步也沒有踏進過。
她心里很著急,卻又沒有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