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朱心性單純,剛才也不過是不滿意溫實初那樣的說法,除此之外,并沒有別的想法。
玉嬌又打趣了她二人一番,才向溫實初打聽起了近來宮里所發(fā)生的事情。
茲事體大,溫實初沉思片刻后,覺得玉嬌不是外人,才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出來。
“什么?”
玉嬌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,但還是止不住震驚。
她后知后覺的說道:
“怪不得,怪不得我不早不晚,偏偏在孟靜嫻生產的時候身體不適?!?/p>
“原來是遭了他人的算計!”
聽到玉嬌這么說,溫實初忙不迭拿出看診帕,替玉嬌診起了脈。
看著溫實初嚴肅的神情,流朱忍不住問道:
“怎么樣?實初……”
溫實初看了流朱一眼,將手從玉嬌的脈搏上移了下來:
“果然……你身體里有服用過蒙汗藥的癥狀,只不過服用的劑量不多,只會讓你昏沉,而不會傷害到你的身體?!?/p>
“可府醫(yī)說我是得了風寒……也是,府醫(yī)是果親王找來的,當然會按照果親王的命令行事。”
“他表面上看似相信我,實則處處防著我……”
說著,玉嬌話鋒一轉,看向溫實初:
“也罷,眼下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,長姐那里怎么說?”
溫實初一臉謹慎的朝門外看了看,確定安全后,才看著玉嬌輕聲說道:
“娘娘的意思是,等找到確鑿的證據(jù)后,就在阿哥的生辰宴那日向皇上告發(fā)……”
聽到這里,玉嬌的心不自覺的“砰砰”跳了起來。
這一切,都比想象中要快了許多……
當她回過神后,便看向溫實初說道:
“既然長姐已經把皇上和七阿哥的頭發(fā)交給了你,你就趕緊著手驗證?!?/p>
“看看七阿哥到底是不是皇上親子,這樣我也好知道接下來應該如何行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