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土帝國與炎火帝國的交界地,此地因算是土元素和火元素沖突的地帶,因而成為了一片無人踏足的沙漠。
如果有人踏足沙漠的中央,定能發(fā)現一處奇景,空無一物的沙洲之中,竟然聚集了一小撮蝎子與沙漠甲蟲,這些蟲子以腐爛的植物與動物為食,出現在沙漠之中本不奇怪,怪就怪在,此處竟然連一只植物的影子也未見到,不知到底是何物將它們引來此處。
而就在這沙漠之下,此時正有一幅香艷的畫面呈現。一處寬敞的洞窟內此刻燈火通明,跳躍的燈火肆意地映照在四周的墻壁上,將整個洞窟渲染得無比豁亮。
于浩渺沙海之下,一幅旖旎景致悄然鋪陳。寬敞洞窟之中,燈火明耀,躍動的火苗肆意舔舐著洞壁,將洞窟映照得亮若白晝,每一處角落皆被光芒填滿。
洞窟大廳正中,一方由萬年寒玉鋪就的玉床靜靜安置。寒玉散發(fā)著幽幽微光,其清冷之氣似能沁入骨髓,令周遭氛圍更添冰寒。
玉床上,橫臥著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。她身披一襲輕薄如霧靄的輕紗,質地近乎透明,色澤宛如被晨露潤澤的月光,透著柔和而淺淡的微光。
隨著她平緩的呼吸與身體的微微起伏,輕紗仿若有靈般輕輕飄動,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那玲瓏浮凸的身形,既巧妙地遮覆了部分,又在不經意間,隱隱約約展露身姿,撩人心弦。
她的容顏絕美,恰似上天殫精竭慮精心雕琢的稀世之作,令人只消一眼,便深深鐫刻于心底,難以忘懷。
然此刻,她面色略顯慘白,仿若經霜打的嬌柔花瓣,褪去了往昔的紅潤,失去了幾分鮮活的血色。細細觀之,她還留有一些淤青和抓痕,傷口雖已勉強愈合,可青紫的痕跡依舊清晰。
她的手臂上,亦有幾處擦傷,破損的皮膚處,殘留著星星點點干涸的血跡,在這慘白面色的映襯下,愈發(fā)顯得楚楚可憐,讓人不禁心生憐惜。
她眉眼間,縈繞著一抹淡淡的哀愁,仿佛世間所有的苦難與悲傷皆匯聚于她的眼眸之中。那睫毛上,淚珠盈盈欲滴,恰似清晨懸于嬌艷花瓣尖上的露珠,搖搖欲墜,隨時都可能滾落。
這般模樣,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,美至極致,卻又透著一股令人心疼的凄美,令人見之難忘,憐之深切。
玉床旁,另一俊俏女子,身著青色素衣,她手上端著一個瓷瓶,正氣鼓鼓的向床上女子抱怨著:“圣女,您此次來到厚土帝國,竟然遭受了這樣的恥辱,這口氣若是不出,何以彰顯咱們商會的威嚴!”
這女子若單獨放在任何地方,恐怕都是萬眾追捧的絕色,偏偏在床上女子的身旁,仍是遜色不少。
床上女子聽罷,先是長嘆一聲,又輕輕伸出一只玉臂,從她的手上接過瓷瓶,一邊從瓶中沾著藥液,輕輕的擦拭著傷口,一邊說道:
“嬋兒,你應知我這次為何而來?!?/p>
叫嬋兒的女子想都沒想就答道:“當然,要不是神圣帝國那些家伙不肯答應,您也不必想著從二等帝國入手了?!?/p>
玉床上的女子輕輕搖頭道:“若只是這個原因,我隨便派人來此就行,又何必親自跑一趟呢?”
“是啊,圣女,當初您說要親自來此時,嬋兒也很疑惑。手下那些自愿賣命的高手,若由他們來此,哪怕是武力威脅,叫別人為我們做事也是輕而易舉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