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土帝國的藥王谷內(nèi),如今也是應(yīng)該改名叫作世衛(wèi)谷了,谷主的房間內(nèi),一位老者正奮力的拉扯著自己的白色胡須,而他的對面同樣是一名老者,此時正一邊捋著火紅的胡須,笑吟吟的看著對方。
白胡子老頭一拍桌子道:“楚老頭,我說你一個副谷主整天不好好研究醫(yī)術(shù),天天往我這里跑,你是不是閑得!”
“嘿嘿嘿,邢老頭,不要這么暴躁嘛,我還不是聽說新任的世衛(wèi)谷谷主是你之前救回來的那位,想要看看他會對你有什么安排。誰知道,嘖嘖嘖……”
“你知道你妹!小凡肯定是剛剛接手谷主的位置,沒顧得上,以他和我的關(guān)系,哼哼”
“得了吧,我看就是你自己一廂情愿,他就把你當成了狗腿子,關(guān)系不到位!”
“你!”
如果陳落凡在此處,定然能夠認出,這二位正是如今藥王谷厚土帝國分部的刑連谷主與楚火祎副谷主。
自從得到陳落凡將二谷合并,并且出任谷主的消息之后,刑連興奮的一連幾夜都沒合眼,按照他的想法,陳落凡已經(jīng)將那么大的秘密都告訴給了他,那他就是自己人,而當陳落凡當了谷主之后,自己人的待遇肯定差不了。
誰知這一等就是三個月,天天在谷口盼望著好消息的“望夫石”,也成為了谷中眾人的笑話。就連躲回自己的房間中,還被楚老頭天天懟上門來打臉。
要不是知道楚火祎只是開開老伙計的玩笑,刑連都有心離家出走,離開這片傷心地了。
正在二人拌嘴之間,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喧嘩,緊接著就是一陣“咚咚”的敲門聲。
“進來!”
刑連正在氣頭上,看見進來一個低階弟子,渾身衣衫不整頭上大汗淋漓,怒道:
“我平日怎么教導(dǎo)你們的!醫(yī)者要有醫(yī)風(fēng)!看看你這樣子,衣著不整成何體統(tǒng)!”
那弟子見谷主這般,也是嚇了一跳,旋即想起自己要匯報的事,這才趕忙解釋道:
“不是啊谷主,是谷主來了!不是不是,是門外有個人自稱谷主,他要見谷主!”
“?!”刑連和楚火祎一臉懵逼
“你瞅瞅你說的這叫人話嗎?什么谷主來了要見谷主,老夫就一直在這里,你說的什么胡話?”刑連不滿道
那名弟子見刑連沒再發(fā)怒,這才捋了捋重新說道:“刑谷主,是門外來了一個年輕人,他說他是……陳落凡!”
“咔嚓”
正穩(wěn)坐太師椅的楚火祎聞言,竟是靈氣失控,一屁股將身下的椅子坐的粉碎。
刑連卻顧不上自己心愛太師椅的遭遇,雙手抓住了弟子的胳膊道:
“你再說一遍!你說的可是咱們世衛(wèi)谷的新谷主?!”
那名弟子結(jié)巴道:“是……那個年輕人……是這么說的?!?/p>
“哈哈哈哈哈”刑連突然像失心瘋了一般放肆大笑,旋即挑釁的看了看坐在地上的楚火祎道,“走吧老家伙,跟我一起去見見‘新谷主’。”
陳落凡自和蝙蝠等人分別之后,就想著到那處深海漩渦下的封印看看,想要問問暮陰族關(guān)于玉璃身上詛咒的事。正巧路過厚土帝國,這才想著進來看看這位老伙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