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某來遲,還請二位宗主見諒”江澄拱手施禮,那二位忙起來還禮寒暄
“哪里哪里,江宗主請坐”
“不知藍宗主請我二人來所為何事”江澄一直喜歡開門見山
“江宗主缺席了上個月金氏的百花宴,百花宴上有件大事不知您可曾聽說?”藍曦臣將茶杯放在他手邊,也痛快的說出了本意
“不曾,江某最近打算將蓮花塢重新修葺一番,所以無暇關心金氏之事”
“恐怕,這不是金氏一家的事”左邊聶明玦開口說道
“哦,那二位宗主不妨直說”
“百花宴上,出現(xiàn)了一個人,而且金光善力保此人,連櫟陽常氏唯一的幸存者常萍都出來力證此人無罪”
“櫟陽常氏?難道是,薛洋?!”江澄沒想到竟是薛洋,一時氣憤一巴掌拍在案上
“仙門百家,人人都知道薛洋屠人滿門十惡不赦,金光善卻要力保他,這中間怕是……”藍曦臣拿走被江澄掌風帶倒的杯子,換了一個重新斟上
“魏公子當年倒是一語成讖,這金光善果然要做下一個溫若寒”
不知是聽到了那個人還是聽到了溫若寒,江澄不由得握緊拳頭青筋暴起眼神滿是殺氣“他·敢!”
“薛洋當年在不凈世逃脫,我聶氏責無旁貸,只是傳說當年他拿了常氏的陰鐵,如果不是魏無羨拿走了的話,他……”
“當然不是魏無羨拿走的”不等聶明玦說完,江澄斬釘截鐵的回復了他,這一點江澄還是明確的,那么……
“那薛洋身上很可能藏著一枚陰鐵”藍曦臣先他一步說了出來
“怪不得金光善要力保薛洋呢,原來他真正的目的是陰鐵”聶明玦恨恨道
“恐怕不只是陰鐵,金氏如今一家獨大,各小門宗爭相攀附,如果我們冷眼旁觀,怕當日岐山之禍就在眼前”藍曦臣拱手向其余二人道“姑蘇藍氏雖一向不參與此類紛爭,但實在不能置身事外令禍事重演,所以請二位宗主前來商議該如何應對”
“我清河聶氏斷不會助紂為虐,若金光善真要效仿溫若寒,那我就提這把刀再上一次不夜天”聶明玦率先表了態(tài)
“藍宗主是怕我云夢江氏顧及姻親關系到時不肯與金氏決裂?”江澄抬眼發(fā)現(xiàn)藍曦臣盯著他看,才明白今日請他來的目的“我江氏全家的血海深仇全都是拜溫狗所賜,我又怎么冷眼看著出現(xiàn)另一個溫氏”
“如今之計,唯有我們?nèi)液狭?,共同牽制蘭陵金氏,只要我們?nèi)魏我患也慌矢綔厥希切﹤€小門宗就翻不起大浪來”藍曦臣略有憂慮的看向聶明玦“只是金光善野心勃勃,阿瑤他……”
“做與不做都在他一念之間,如果他真助紂為虐,也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”聶明玦一向對金光瑤不放心,所以對他也格外嚴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