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停地向上挺胯,還時不時悶哼幾聲。不僅是在配合虞晞,還為了自己能釋放欲望。
沒過多久,裴又言的手腕便開始破皮露肉。血液將麻繩染紅,可他卻全然不知,依舊沉浸于情欲中,無法自拔。
“主人…主人…”
兩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,而漸漸地,虞晞也開始不滿足于此。
她拿起床頭柜上的馬鞭,撫過裴又言的胸肌,隨后狠狠抽上去。
她不僅愛聽他在床上叫喚,還愛聽他被打時的悶哼聲。
那種求饒的神情,那雙泛紅的眼睛。無論是哪一樣,都能讓她更興奮,更容易高潮。
“嗯哼…哈啊…”
在多次做愛后,虞晞也得出不少經(jīng)驗。比如:他這樣加速,大概率是要射精了。
“想射嗎?”
裴又言隨即忙不迭地點頭,用幾乎哀求的語氣回答道:“嗯嗯想…主人…我…”
他話還沒說完,虞晞便干脆利落的起身,坐在一旁。
“主人…”
那聲音有些顫抖,還沾了些哭腔??伤騺硇暮?,自然不會心疼他。
“看來你還是不懂規(guī)矩?!?/p>
她摘掉滿是淫液的避孕套,同時又用小指按在狹窄的排精口上,一點點往里深入。
“啊…”
裴又言疼的渾身顫抖,至于那些想射精的念頭,更是被他生生抑制住。見虞晞依舊臉色陰沉,他強忍哭腔,用臉頰去蹭她的手背,一味地諂媚討好:“主人…我不想了…”
“長記性了么?”
“嗯嗯,只聽主人的。”
他別無選擇。
只有放下所有尊嚴,去聽她的話,甚至是哀求她,才能減少些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