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玩得開心嗎?”木之本瑾見切原赤也似乎還想關(guān)注他余熱未退的臉,一邊開窗一邊問道。
“那當然!”切原赤也的注意瞬間從木之本瑾的大紅臉跑到散場的歡迎會“第一個就是我們排練的節(jié)目,沒想到跡部前輩看上去那么臭屁,歌唱的竟然還不錯,還有伊武他們,一個個都是麥霸。”
“青學的人也表演了很多有意思的節(jié)目,大石和菊丸合作的相聲特別好玩!”切原赤也想說你沒來實在太可惜了,又想到木之本的性格,他頓了下,懊惱道“早知道我就讓柳前輩幫忙錄像了,這樣還能帶上來讓你看看?!?/p>
木之本瑾給栗子放了顆夏威夷果讓他磨牙,“謝謝,不過沒太大關(guān)系的,我和部長聊天一樣很開心?!?/p>
臉上的熱度退下,木之本瑾留了條縫通風。
“客氣啥。”切原赤也說了太多口干,給自己倒杯水,準備聽他講“你和部長都聊啥了?”
剛退下的熱度又有上升的趨勢,木之本含糊其辭,“就…最近發(fā)生的事,也沒什么?!?/p>
切原赤也盯著他的臉,很可疑“沒什么你干嘛那么心虛?”
“我…”木之本瑾被他的洞察力搞得cpu都快炸了。
一看就知道里面有鬼,切原赤也眼睛一瞇,學漫畫里的動作,故作深沉“說!是不是背著我和部長說我壞話了!”
木之本瑾對上伸到他臉上的手,心里突然安定了,呵呵兩聲把他的爪子拍開,自我反思最近自己是有多懈怠,居然能被切原唬住。
切原赤也沒等到回答,習以為常地撇嘴,將水杯扔一邊,翻出自己偷偷帶進來的漫畫書,正哈哈笑著,木之本瑾把燈一關(guān)。
“你干啥!還沒到熄燈時間呢!”切原赤也剛看到精彩的部分,突然兩眼一抹黑,啥也看不清,當場炸了。
“現(xiàn)在到了。”旁邊傳來木之本瑾的聲音。
“現(xiàn)在也沒有!”切原赤也氣道“你不講道理。”
“今天先不講了。”木之本瑾承認,他是在報復。
切原赤也氣得磨牙,等眼睛差不多適應黑暗,他惡狠狠地撲過去,邊說邊撓“今天講不講?講不講?”
木之本瑾腰部最為敏感,平時一點觸碰都能引起很大反應,像這樣被切原赤也直接撓上癢癢肉,還沒兩秒他就受不了,喉嚨里壓抑不住的笑聲,討?zhàn)埖馈肮v,講,哈哈…你別撓了……”
房間的燈又打開,切原赤也宛如戰(zhàn)勝的將軍站在地上,洋洋得意地看著臉都憋紅的木之本瑾,木之本瑾撈起枕頭蓋臉上,又嫌悶,起來去窗邊透氣。
余光瞥見捧著漫畫嘿嘿直樂的切原赤也,深覺和他較真的自己傻得沒邊。
玩鬧過后又恢復正常的集訓生活,比起動不動就讓組員自行訓練的龍崎教練,手冢國光要靠譜的多,因教練缺席而散亂的龍崎組也終于回到正軌。
不遠處,跡部景吾扛著球拍,臉不紅心不跳地以上廁所為由從華村教練眼皮底下溜走,找到榊組正在鍛煉的真田弦一郎,他們昨晚約好了,比一場,誰贏誰第一個和手冢國光比賽。
跡部景吾自關(guān)東大賽與手冢國光一戰(zhàn)之后,便被他對青學的熱情以及堅韌的精神折服,并將手冢國光視為自己唯一的對手,這次手冢國光回來,無論如何,他都要做第一個打敗手冢的人。
真田弦一郎更不用說,他心心念念,念了手冢國光近三年,難得有機會挑戰(zhàn)全盛時期的手冢,他自然不會退讓。
兩人都不肯讓步,那就干脆比一場好了。
消息傳到龍崎組時,眾人剛結(jié)束一階段的訓練,聽到這個堪稱世紀之戰(zhàn)的消息,所有人跑過來,豎耳傾聽。
壇太一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他們,重點是跡部和真田比賽的理由——為了手冢國光。
眾人動作很一致地看向他們的教練,眼神里八卦帶著幾分好奇,好奇中透著躍躍欲試,幾雙瞳色各異的大眼睛一眨不眨,就差在臉上寫上‘想看’。
手冢國光:……
工作不易,國光嘆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