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棕發(fā)的少年搖頭,臉上帶著明顯的笑意“不會,爸爸今晚去大學(xué),家里有小櫻幫忙?!?/p>
“好啊?!毙掖寰型?。
去俱樂部關(guān)愛空巢日向。
轉(zhuǎn)眼到了去英國的日子,飛機上,木之本瑾拆了一小袋曲奇放到手邊的小桌上,栗子悄悄地從包里鉆出來,小花栗鼠快樂地把半個身體埋進(jìn)包裝袋里。
幸村精市看他突然打開袋子也不見有什么其他動作,猜道“你把栗子帶過來了?”
“嗯。”少年的手扶著邊,幫忙擋著其他人的視線,“栗子嚷嚷著要來國外看看,我想著把他拘在家里也不好,就帶來了,不會耽誤比賽。”
“這么緊張做什么,我又不會說你?!睕]有護(hù)身符,幸村精市看不見栗子的身影,但他依然保持低頭看桌子的姿勢,“我只是有點好奇,小家伙買票了嗎?”
栗子咬曲奇的動作一頓,嗷嗚嗷嗚氣得從包裝袋里爬出來,扛著一塊曲奇爬到幸村精市的肩上,用小餅干戳他。
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,沒買票咋了,誰看見他了?誰能證明他逃票?
鼠鼠我呀要被冤枉死了!
木之本瑾被戲精附身的花栗鼠逗笑。
幸村精市沒有反應(yīng)。
看見即存在,在幸村精市的視野里,白色的桌上放著一包打開的曲奇,不見多也不見少,好像一晃神的功夫,包裝袋里多了一個缺口,但又好像原本就是如此。
木之本瑾抿了抿唇,不動聲色地把疑惑的小花栗鼠叫回來,他什么也沒問,轉(zhuǎn)而和部長聊起別的。
飛機落地,眾人坐上前往集訓(xùn)地點的車,中間路過溫布爾登網(wǎng)球場,便下車觀賞一下他們后天的比賽場地。
藍(lán)天白云草地,一切與神奈川的網(wǎng)球場沒什么不同,但又大的離譜,期間往來的是穿著各異的來自世界各地的網(wǎng)球手,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。
“好大!”切原赤也撐著欄桿,眺望底下一望無垠的草地,“我以后也會在這里比賽?!?/p>
溫布爾登網(wǎng)球場是唯一一個草地球場,也是他夢寐以求的地方,應(yīng)該說,世界上所有著名網(wǎng)球場都是他渴求的殿堂。
“那你可要好好練習(xí),憑你現(xiàn)在的實力,還是很有希望的?!蓖杈奶畔卤г谀X后的手,笑著揉了揉小海帶的頭。
“丸井前輩!”切原赤也哇哇地喊著,即使穿著成熟的西裝校服,身上也帶著散不去的少年感。
丸井文太哈哈笑著,眾人又重新坐上車,一行人到了下榻的酒店,在地下車庫處看見了和他們一起被邀請的其他三所學(xué)校。
“冰帝、青學(xué)、四天寶寺?!毙⌒〉牡叵峦\噲鼍埤R了全國四強的隊伍。
“還真是活潑呢?!比释跹胖吻浦旅婕で閾肀?,幾個月不見甚是想念的三個隊伍,看他們似乎還要敘舊很久,干脆坐下休息一會兒。
下一秒……
“太松懈了!”真田弦一郎一聲大吼,不僅吸引了底下三所學(xué)校的注意,還把剛坐下的白毛狐貍嚇了一跳。
仁王雅治單手撐著臉,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,頭上,真田弦一郎展開對眾人散漫行為的說教“我們可是代表國家來的,不能再有斗志一點嗎?”
教導(dǎo)主任這個外號真沒起錯。
“立海大…”
立海大九人穿著統(tǒng)一的黑色西裝校服,剪裁合身的衣服將眾人常年鍛煉的優(yōu)異身材展現(xiàn)得淋漓盡致,什么也不用說,單單是站在那就能給人滿滿的壓迫感。
即使來自同一個國家,一起打過不少比賽,心里早把對方當(dāng)做親密的朋友,但到了比賽場,他們僅代表自己的學(xué)校,不管大賽是否能碰上,他們都是彼此的對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