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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根據u17合宿的規(guī)定,因闖入比賽的違規(guī)行為,將越前龍馬逐出合宿?!?/p>
廣播冰冷無機質的聲音傳進每個人的耳朵,現場頓時像水滴入油鍋,各色不滿憤懣的聲音噼里啪啦地炸了滿堂。
“越前龍馬!”
作為被挑釁的老大哥,平等院心里的怒氣攀升到了頂點,他一球轟倒供水塔,半截塔體砸在地上的巨大響聲讓所有人都消了音。
日向掏了掏耳朵,有點后悔坐得離一軍場地那么近,他走到小徒弟的隊伍,“先說好啊,我給他說過擾亂比賽的代價,他是想好了才這么做的?!?/p>
“但是…真的要做到這地步嗎?”切原赤也小聲嘀咕,“我知道越前擾亂比賽不對,可是一軍那個老大太過分了,德川前輩都昏迷了他還打?!?/p>
“他的做法雖然殘暴,但并無不可。你們現在打的比賽都太小兒科了,等你們走上職業(yè)就會知道平等院的用意?!比障蚓従彽馈霸琰c看到這些也好,省的到世界賽上再做出擾亂比賽紀律的事?!?/p>
“我要去開會了,拜拜?!?/p>
日向的這番話不僅是給立海大說的,還有在場的所有國中生。
“世界…當真如此殘酷嗎?”白石藏之介喃喃道,眼角的余光掃到怒氣沖沖準備找平等院鳳凰的小金,心下一驚,“小金你要干什么!”
“我要讓他把超前還回來!”遠山金太郎憤恨道。
“要找也是找教練,把越前趕出去的是教練組又不是平等院。”木手永四郎涼涼道,他倒沒覺得平等院的做法太過分,只要能取得勝利,只要能把沖繩的網球帶到世界,讓他去做什么都可以。
仁義和道德,只有生在蜜罐里的少爺們才會考慮這種東西。
木手永四郎站起身,無視遠山金太郎被怒意布滿的眼神,帶著比嘉中的人走了。
“我們也走吧?!毙掖寰姓Z氣平靜,他看了眼身邊的木之本瑾,見他神色并無異樣,心里泛起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,“你覺得這件事誰對誰錯?”
“我覺得誰都沒錯?!蹦局捐兞松男≈樽踊氐馈拔覀兠靼自角熬淖龇ǎ驹谄降仍呵拜叺慕嵌热ハ?,也不是不能理解?!?/p>
“部長,我了解過真正的戰(zhàn)場?!鄙倌甑穆曇艉茌p,好似天上浮云,明明人就站在他們身邊,卻突然感覺他們之間離得很遠很遠。
“那是真刀實槍,必須拼出你死我活的地方,一切為了使命和信念,我想,平等院前輩也應該有相似的信念或者使命,我不清楚,再者我并不能與他們感同身受,所以我不做評判?!?/p>
“你能這么想很好。”一道渾厚的男聲傳來,大家扭頭看去,只見一軍的杜克渡邊走來,臉上笑容無害,向眾人表達他的善意,因此,即使他將石田銀打進醫(yī)務室,眾人也沒對他抱有什么敵意。
“老大這么做是有原因的,你們不知道,你們國家在u17的處境其實不算太好。”杜克渡邊笑容只持續(xù)了幾秒,他神色認真的解釋道“兩年前,你們國家有希望出線,但老大為救我妹妹受了重傷,遺憾輸掉比賽。
盡管認真算起來并不是老大的錯,但當時,包括領隊都把過錯推到老大身上,從那以后,老大變得對勝利格外執(zhí)著,球風也成為現在的霸王網球?!?/p>
不是沒有心存善念過,只是殘酷的比賽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善舉就改變最后的結果。
跡部景吾:“受重傷是指……”
杜克渡邊苦笑:“被倒塌的磚墻砸中壓在下面?!?/p>
眾少年不由嘶了一聲。
木之本瑾越聽越熟悉,他邊回想邊不確定地問“是不是兩年前法國某家飯團店?”
杜克渡邊訝然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去年路過那家店,聽店主說起過?!蹦局捐矝]想到,當時做夢誤打誤撞救的人居然是平等院鳳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