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狠狠地推了我一把。
“要瘋出去瘋,我沒空陪你胡攪蠻纏!”
她不再搭理我,將陳禹城扶到了床上。
“放心吧禹城,有我在,沒人能趕走你。”
我的心急速收緊,像是被一根鐵絲緊緊勒住。
我轉(zhuǎn)身下樓,換上自己的衣服,再一次離開家。
我拿出手機(jī)撥通一個電話。
“你們上次說的金融糾紛案,我接了。”
“孫先生你確定嗎?你不是舒氏的特聘律師嗎?又是舒總的丈夫,我聽說舒總這一次還想請你為她辯護(hù)。”
“馬上就都不是了,下下個月開庭之前,我會辦好離職和離婚的所有手續(xù)。”
當(dāng)晚,我因?yàn)楦邿M(jìn)了醫(yī)院。
自己一個人獨(dú)自在醫(yī)院坐著打吊水到天亮。
第二天一早我就拿著文件趕到公司。
舒含煙見到我,不由得輕蔑一笑。
“我以為你有多大骨氣,不還是一樣來公司打卡上班?!?/p>
她身旁還站著陳禹城。
“哥哥,昨晚的事,你還在生氣嗎?”他怯生生地看我。
“我和舒總真的什么都沒做,她只是好心收留我一晚,你能不能大人不記小人過,原諒我?”
舒含煙蹙眉:“你沒必要跟他道歉,是他自己小心眼,跟你沒關(guān)系?!?/p>
我捏了捏手里的文件。
“舒總,這里有一些文件,需要你簽字。”
我的業(yè)務(wù)能力她最放心,所以她看都沒看,就簽下了名字。
她把文件隨意丟給我,語氣冷漠又高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