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別說我了。
這不是聊咱們優(yōu)秀的年輕人嘛。”
文老擺擺手,只能裝著聽不懂霍老的意思接下去。
他別無選擇,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。
霍老眉頭皺了一下,沒再說什么,只是略帶擔(dān)憂的看了虞念一眼。
虞念此時也抬眸看向霍老,剛好與他視線相撞。
虞念對霍老勾了勾嘴角,還調(diào)皮的眨了一下眼。
霍老的好意她收到了,示意他老人家安心。
不用再摻和了,要不然她得等到猴年馬月去。
霍老成功接收虞念的意思,嗐,白擔(dān)心了。
他就說嘛,這丫頭渾身上下都是心眼子,今天怎么就這么莽過來了。
他早都察覺出不對勁了,沒道理這丫頭感覺不到。
還到現(xiàn)在都沒有任何動靜,任由劉江山他們自說自話的。
不過霍老打岔這一出更是堅定了劉江山的信心,虞念指定是有問題。
“確實是后生可畏啊?!?/p>
另一位看起來書卷氣頗重,帶著眼鏡的老者嘆息開口。
“云叔說的是,您之前一直念叨的項目,小虞可是負責(zé)人呢。”
劉江山可算是逮到機會了,趕緊提起這個話茬。
他稱之為云叔的這位,跟廖總長是同僚,在南山基地待了許多年。
只不過上幾年生了一場重病,不得不回京接受治療。
后來這身體就一直需要精細將養(yǎng)著,累不得半分。
上面直接駁回了他還要回南山的申請,勒令他在京都休養(yǎng)。
現(xiàn)在這位云老在身體狀況允許的時候,會到研究院去帶帶學(xué)生。
而在南山建立生活基地這事兒,其實在云老還在南山的時候就有這個構(gòu)思,只是一直未能實現(xiàn)。
哪怕他現(xiàn)在徹底退回京都了,也一直關(guān)心著這事兒的進展。
上段時間聽說這事終于立項成功了,他也是激動的大半宿睡不著。
跟廖總長打電話憶當(dāng)年,談現(xiàn)在,暢未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