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理由,他早就想好了。
師出有名還是有必要的,也是為了掰扯的時候有個說頭。
“莊老二挑了我興市的堂口,沒冤枉你吧?”
“姓李的,這他媽都什么時候的事了你現(xiàn)在拿出來說?”
是有這么回事,問題是這都兩三年了,現(xiàn)在說這不是純純扯淡嗎?
“我當時沒說是因為我認啊,技不如人罷了,我輸?shù)钠稹!?/p>
李濟有些意味深長道。
“那你現(xiàn)在扯什么犢子?”
齊爺聽到莊老二這不過腦子的話,閉了閉眼,真是爛泥扶不上墻。
“你說呢,現(xiàn)在不是有人輸不起嗎?怎么,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?”
換言之,你占我的地盤我認,我占你的地盤你就不干了?
李濟揚起一抹諷刺的笑意,轉(zhuǎn)而看向齊爺。
“走到哪里都沒這個理吧,您說呢齊爺?”
“以前的事我不管,現(xiàn)在說的是這次的事,是不是你無端挑釁?”
齊爺也是豁出老臉去了,閉著眼替莊老二說話。
“齊爺要這么說的話,那我無話可說了。”
李濟雙手一攤,愛咋咋地吧。
客廳的氣氛一時有些凝滯,莊老二滿臉陰險,齊爺木著一張老臉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聞人凜一貫的淡然,虞念仿佛置身事外般玩著手機,在發(fā)信息。
“李濟,你退出南省,這事兒我就不追究了?!?/p>
莊老二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李濟。
“你是沒睡醒?”
李濟沒想到他能說出這么離譜的話,他在做什么白日夢。
“齊爺,您支持莊老二的做法?”
“小李啊,留得五湖明月在,不愁無處下金鉤。”
齊爺嘆了口氣,他也沒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