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就過期了。”倪霧以為他現(xiàn)在要用這個,急忙說。
“我們分開的那一夜,這一盒里面有六個,我用了四個,最后一個破了,滑進去了,還是我?guī)湍闳 彼┫律恚嚯x看著她臉頰泛起的粉色,她太受不住撩撥,他還沒說什么,對方的臉先紅了。
“渺渺,你怎么純成這樣,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臉有多紅。”裴淮聿撐著手臂,撐在她上方,目光跟她對視。
跟十年前一樣。
他摸一下她的腰,她就開始抖。
一點都沒有變。
只是隨著年齡,臉上更有一種輕韻感。
皮膚白皙,就臉頰帶著淡淡粉,跟水蜜桃一樣。
裴淮聿敢說,倪霧不敢聽了,伸手去捂他的嘴。
“你別說了。”
倪霧的臉更紅了。
她側開臉,甚至不看他的眼睛。
那一雙眼睛又深又沉。
讓她想起那年,她驚慌失措,畢竟她也沒有經(jīng)歷過這樣的事情,留在體內,是不是要去醫(yī)院取出來啊,她當時還哭了,小聲啜泣了一下。
男人的指骨修長,跟有鉤子一樣。
他還啞著聲線,難得的安慰了她兩句。
她當時想說,你以后注意一點好不好。
要是去醫(yī)院取這個多難為情。
但是忽然一想,他要出國了。
他們以后不會有下一次了。
也就是那一次,避孕套破了半截,倪霧懷孕了。
倪霧只是抬手,雙手疊在一起捂著他的唇。裴淮聿往后躲了一下,繼續(xù)啞著聲線說,“你還記得,你當時說什么嗎?”
倪霧閉著眼,睫毛抖啊抖。
“我忘了,你別說了,裴淮聿,我們不是要回濱城嗎?你的行李箱都收拾好了嗎?”倪霧說著就起身,推著面前人的xiong膛。
別撩我,我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