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激烈的吻,要把她吞滅掉。
把所有的念與瘋狂,把他克制壓下的不安,他想告訴她自己的愛,正在燃燒的,永不停息的,他的悔,他萬般的愧疚,他感謝著她心軟,感謝著,她認(rèn)真的沖動。
他也夜夜輾轉(zhuǎn)不能眠,她點頭的那一刻,他的興奮融化在冷硬的外表之內(nèi),她的一絲猶豫,都仿佛凌遲自己的刀。
他會用余生來回應(yīng)她認(rèn)真的沖動。
裴淮聿恨不得把她熔鑄在自己的身體里面,用他的筋骨化作牢籠。他們是一體,就如同此刻,如果他們兩個人可以做成連體的雕塑,那么她一定是完美無瑕的。
裴淮聿看著懷里的女人,吻掉她唇角落到脖頸的銀絲,后知后覺的品味著因為唇齒間剛剛激烈的吻,磕碰下破損的口腔內(nèi)壁,舌尖舔舐了一下。
這種輕微的刺痛感,讓他有些興奮。
倪霧靠在他懷中合上眼睛,輕輕喘息。
“今晚上我們在裴家住一晚?!彼麑λf著,“我爸媽會很喜歡你的,不用擔(dān)心。”
倪霧見過于繡惠,對方是一個很溫和慈愛的老太太。
她并非擔(dān)心裴家無法接納自己。
雖然自己的名義上有過一段婚姻。
他的信仰
“我會找一個合適的機(jī)會,跟爸媽說清楚,歲歲是我們的女兒,你也不用擔(dān)心他們會催生。”她臉頰貼在對方的xiong口上,裴淮聿說話的時候,倪霧的耳邊一震一震。
“他們要是知道歲歲是我女兒,會高興瘋了的?!敝皇桥峄错惨膊恢廊绾握f出口,跟裴家二老說自然簡單,他不知道是,如何讓女兒接納自己。
倪霧的余光,看見男人xiong膛的疤痕。
這么近。
看的這么真切。
她抬起頭,手指不由得輕輕觸了一下,感受到裴淮聿的身形凝了一瞬。疤痕很新,十五厘米,著實不算美觀,這一道疤痕下,倪霧不知道當(dāng)時他的情況是多么的兇險。
裴淮聿沒有聽到倪霧回答,垂眸看向她的臉,就看見她一直注視著自己的xiong膛。他抬手托住她的臀部,讓她坐穩(wěn)。
“其實不要緊…在床上躺了幾天就好了?!?/p>
“網(wǎng)上的媒體報道說,裴氏集團(tuán)的小少爺,重傷住院在icu里面躺了一個多月才度過危險期。”
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。
倪霧知道他是在騙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