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就是看不起。
因為除了能讓他開心點外,似乎就沒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本事。
李修聽到這話,心里暗罵一句老東西。
但臉上卻是掛著笑臉。
“爹,您忘了?后日太傅宋濂大人不是要在府中宴請京中才子嗎?”
“您想想,那些儒生們,哪個不是把孝字掛在嘴邊的?”
“大哥他就算再怎么不情愿,在那種場合,他敢當眾忤逆您嗎?”
“到時候,別說什么青眼有加了,恐怕太傅大人都會覺得他品行不端,不堪大用!”
聽到這里,李文山漸漸明白了自己小兒子的意思。
他親自上門,放下侯爺?shù)募茏樱フ堃粋€兒子回家。
這姿態(tài)已經(jīng)做得夠足了。
“哈哈哈哈!”
李文山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。
伸手重重地拍了拍李修的肩膀。
“好!好!還是我們修兒腦子活絡!這個主意好!就這么辦!”
李文山和李修父子倆的如意算盤打得叮當響。
李修自從那日得了他爹的贊許,更是來勁兒了。
接下來的兩日,他跟個鬼似的在京城里躥騰。
那些平日里只知道之乎者也、清高得跟仙兒似的才子們,沒想到也挺好套話的。
李修也不傻,不直接問李玄。
而是迂回著,先是打探他們對孝道的理解。
無非就是身體發(fā)膚受之父母那一套。
等把氣氛烘托起來了,他便裝作不經(jīng)意間提起自家那不幸的大哥。
“唉,說起來,我那大哥也是命苦?!?/p>
李修故作嘆息,眼圈兒微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