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樓樓主等人回到湖泊邊,看到諸葛棋正抱著昏迷的邪武看著他們,便走上前去,拱手道:“公子,你叫我們回來是·····”
諸葛棋看了看力樓樓主達(dá)米多,開口說道:“你們剛才沒必要和齊元他們硬碰硬,而且邪武受了重傷,你們撤回來,我來安排接下來的事宜。”
“呵呵,公子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力樓樓主達(dá)米多疑惑地看著他。
諸葛棋從懷里拿出一張閃耀黑色光芒的陣圖,冷笑道:“這是魔龍遮天陣,是神主賜予我的,我要在這魔泉湖布下此陣,定會讓妖神殿那幫人有來無回!”
“魔龍遮天陣?”飛熊聽后,驚喜道:“先前聽神主提過此陣,聽聞此陣一開,魔龍降世,魔氣遮天蔽日,別說元皇高手了,就算是圣者進(jìn)入其中,也是有進(jìn)無出!”
諸葛棋點頭笑道:“不錯,但也要看誰來布陣,如果神主布陣,自然是威力無窮,但今日我們布陣,威力可能稍微打折扣,不過困住妖神殿那兩個祭司,應(yīng)該問題不大。”
“如此甚好!”飛熊拍手叫道:“只要能困住他們兩個,那么妖神殿的人就不足為慮了,就憑力樓樓主的實力,收拾其余的嘍啰,輕松的很!”
力樓樓主聽后,轉(zhuǎn)頭瞪了他一眼:“對付那兩個祭司,不需要陣法,我自己足矣!”
“哎~樓主,你何必費神?有公子陣法相助,你我都省力不是嗎?”飛熊呵呵一笑,一旁的魂樓樓主骨龍點頭稱贊:“飛熊副樓主說的對,我們要保存實力,為接下來顛覆南疆做準(zhǔn)備!”
諸葛棋等人安排好陣法的事宜后,便馱著受傷的邪武向著湖中心的魔泉飛去。
齊元他們這邊,四祭司又拿出一張傳送陣圖,這次他們準(zhǔn)備了原石,將飛空部落的飛翼以及五位長老傳送了過來,這次他們并沒有傳送普通士兵,因為在他們看來,面對自爆的魔兵,普通士兵只能徒增死亡而已。
經(jīng)過三天的休整,齊元和米諾的傷勢基本恢復(fù),雖然齊元的后背還隱隱作痛,但面對接下來的戰(zhàn)斗,他不能再等下去了。這日,眾人在米諾的引領(lǐng)下,向著先前留下記號的地方浩浩蕩蕩的飛去,又經(jīng)過一天的飛行,他們來到先前米諾留下記號的地方,眾人全部隱匿下來,等著天一亮,準(zhǔn)備對飛源部落發(fā)起進(jìn)攻。
夜里,齊元看著已經(jīng)熟睡的眾人,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擔(dān)憂,于瀟菲走過來看著皺起眉頭的齊元,不解問道:“齊元,你為何愁眉苦臉的?”
齊元搖了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,感覺有一種不祥的預(yù)感。”
“咯咯咯,你真是多愁善感,雖然我們?nèi)藬?shù)不多,但全都是元宗高階以上的元者,就算飛源部落的士兵多,也不會是我們的對手,而且我還聽到了米諾和兩位祭司的談話,”
“哦?他們說什么?”
“兩位祭司說他們的合體功法已經(jīng)修煉至大成,對面的那個力樓樓主不足為慮呢!再加上大長老的到來,我們?nèi)俚臋C(jī)會很大!”
“話雖如此,但我總感覺心神不寧!可能是擔(dān)心諸葛棋又出什么鬼計吧!”
“諸葛棋已經(jīng)被你打傷,就算他得到了治療,也不可能恢復(fù)如初,而且你還把那個邪武打的半死不活,對面已經(jīng)受到了多重打擊,我們必勝!”
齊元聽著于瀟菲的分析,緊皺的眉頭有些舒展,然后深吸一口氣說道:“但愿如此吧!”
還未完,請后面精彩內(nèi)容!
“神子小心!”兩位祭司施展身法,快如鬼魅,一眨眼來到米諾身邊,伸出右手,一把將其扔了出來,而他們兩個卻被黑色光網(wǎng)罩住。
“祭司大人!”米諾大喊一聲,那黑色光網(wǎng)已經(jīng)落下,至此飛翼、大長老、飛空部落的五位長老以及兩位祭司全部被光網(wǎng)罩住,緊接著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變得陰沉起來,無數(shù)黑色魔氣在湖面上來回穿梭,骨龍等人在魔氣的加持下,飛進(jìn)光網(wǎng)中,與大長老他們形成對峙,與此同時,湖底又飛出一人,赫然就是力樓樓主達(dá)米多,此刻他眉心閃爍黑色光暈,身上地氣勢無比驚人。
“給我出來吧!我的魔兵們!”一聲大喝,諸葛棋左手托著黑色陣圖,右手揮動令牌,虛空中慢慢出現(xiàn)一隊整齊的魔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