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沒有受重傷還不好么?大家別擔(dān)心,我看她也沒什么事!”齊元安撫了眾人一句,轉(zhuǎn)身看向劉月,輕輕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沒有說話。
劉月見后,猛地一驚,“是身上這件法衣救了自己!”她明白了,為什么自己長劍都斷裂了,而自身卻沒事,原來是蕭然師兄給自己的法衣救了自己一命啊,想到這里,劉月再次暗暗感激蕭然。
“第三場開始了!你們誰上?”黑一帶著黑三和黑四飛到場中,對著齊元等人喝道。
“怎么辦,你們?nèi)硕冀?jīng)歷了大戰(zhàn),而且都有傷在身,難怪···”乎河詢六神無主的看著齊元等人。
而周圍的人則把目光瞥向吳劍和余淮,現(xiàn)在就他們兩個(gè)實(shí)力最強(qiáng)。
可這時(shí)齊元卻不慌不忙的說道:“將軍不必驚慌!”然后轉(zhuǎn)身看向身后的縹緲宮弟子寧然,微笑道:“你和你的師妹可敢與我并肩一戰(zhàn)?”
“???”寧然被齊元的話驚得手足無措,畢竟自己才元王初階,比劉月修為還要低,自己的師妹和自己相差無幾,這不等于宣告投降么?
“蕭然,你干什么?想要縹緲宮的師妹送死嗎?”吳劍怒氣沖沖地瞪著齊元。
“怎么會(huì)?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?”齊元輕松的擺擺手。
“蕭然師兄,你已然經(jīng)過你一場大戰(zhàn),消耗不小,而且有傷在身,反觀對方三人,兩人雖經(jīng)過大戰(zhàn),但是消耗不大,還有一個(gè)實(shí)力高絕的黑一,他可是元宗高階,你這樣貿(mào)然帶著兩位師妹上場跟zisha有何分別?!庇嗷瓷锨安唤獾目粗R元。
“怎么,你們?nèi)绱藲鈶?,要不你們上?”齊元輕蔑地看了余淮和吳劍一眼。
“這···”吳劍被堵得支支吾吾。而余淮更是不敢作聲。
“兩位師妹是擔(dān)心我讓你們送死?”齊元微笑地看著寧然和她的師妹。
“不···不是,蕭然師兄,我只是···只是擔(dān)心我們會(huì)拖你的后腿?!睂幦恢е嵛岬卣f道。
這時(shí),武鋼捂著xiong口走來,說道:“蕭然師弟,要不我····咳咳··和你一起再上一場?”
“還有我!剛才我并未受到重創(chuàng),我還可以再戰(zhàn)!”劉月也走了過來。
齊元看著他們二人,呵呵一笑,“武鋼師兄,你就別湊熱鬧了,你上去直接就掛了,回頭你們宗門長老朝我要人咋辦?至于你嘛···?”齊元歪著頭,看著劉月,思考了一下,然后從戒指里拿出一柄綠色長劍,和一枚帶著丹紋的丹藥,讓劉月吃下。劉月遲疑了一下,伸手接過丹藥,張嘴就吃下,然后自己原本枯竭的丹田一下子充盈起來,
“是還原丹!”劉月興奮地看著蕭然,對他的身份頓感好奇,畢竟這樣的丹藥猶如瑰寶,不是任何宗門弟子都有的。隨后看著有些斑駁,但是劍身上散發(fā)著一股子寒冽之氣的寶劍,也略感好奇。
這是齊元從東荒古跡中帶出的一把地階寶劍,本打算給王笑用,但是她嫌棄這把劍難看,便選了另一把。齊元掂了掂寶劍,遞給她道:“給你!你原來的寶劍碎了,這把你先用著!”劉月接過長劍,頓時(shí)一股暖流從她手掌流竄全身,她驚喜地看著齊元,知道這又是一把品階不低的寶物,便要拒絕,但是齊元笑道:“難道你要空手跟我一起上場?”劉月一聽,馬上來了精神,齊元再次看向?qū)幦?,“寧師妹,你可敢跟我一起?yīng)戰(zhàn)嗎?”寧然見齊元再三邀請,邊努努嘴說道:“但憑蕭然師兄吩咐!”然后她轉(zhuǎn)身把一枚黃符交給師妹,“師妹,這是宗門傳訊符,你且收好!”
“寧師姐!你···”縹緲宮的弟子憂傷地看著決絕的寧然。
“你們到底決定了沒有,速速上場,不然就算你們認(rèn)輸了!”黑一再次催促喊道。
齊元看著身后的劉月和寧然,笑呵呵地說:“不必?fù)?dān)憂,此戰(zhàn)必勝!”說罷,身上黃光暴起,“嗖”一聲沖向場中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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