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是酸菜魚的做法了,但可惜了現(xiàn)在還沒辣椒,只有一個胡椒,只能是試試能不能做出來。
“第一個比較靠譜,雖然有些費(fèi)油,但香酥,應(yīng)該沒那么快吃膩了,可以先做幾次,算一算賬,合適就做,第二個只能先試試,我也不知道做出來是什么樣的。”
崔景擰眉深思,也贊同:“第一個確實(shí)可以一試,第二個得先試做,我先去和沈?qū)④娬f一說?!?/p>
崔景心里念著這一日三餐,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就走,直接不管這兩人了。
崔姒正想感慨一句,外面云罡的聲音就傳來了?!爸魃希~緲城派人送了信來。”
縹緲城的信?
燕行川看向崔姒。
崔姒道:“你去吧,我就在三兄這里,順道一會兒在他這里用飯,也不知火頭軍炸出來的魚塊如何,我得嘗一嘗。”
“好,我一會兒再來?!?/p>
燕行川轉(zhuǎn)身離去,回了自己的住處,見到了前來送信的人。
“拜見主上?!彼托诺娜诵卸Y之后,將信件呈上,“昨日有襄州那邊的急報送到縹緲城,軍師看過之后,便將寫了一封信,讓末將與急報一起帶上,送來給主上。”
襄州的急報?
在場的人臉色都是一變。
燕行川也皺眉:“難不成是襄州出什么事了?西陵王打過來了?”
“這個軍師沒說,末將無從得知?!?/p>
有人接過信件,拆開仔細(xì)查驗(yàn),確保沒有問題,這才送到了燕行川面前。
燕行川打開信件,快速地掃了一遍,臉色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地沉下來,等奏報也檢查好了呈上來,他打開一看,臉色更是冷沉得嚇人。
他手指用力,將信件和奏報都抓成了一團(tuán)。
“沈遂!”燕行川微微側(cè)頭,嘴角死死地壓緊,眼珠子都爬上了血絲,顯然已經(jīng)在暴怒的邊緣。
“真的是好一個沈遂?!毖嘈写ㄅ瓨O反笑,可臉上一點(diǎn)笑意都沒有。
他問來人:“軍師還說了什么?”
“軍師只說,主上定奪?!?/p>
“你辛苦了,先下去歇著吧?!毖嘈写ㄌЯ颂?,“云罡,送錢將軍下去休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