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只能自己吃最劃算,有肉,而且還不用花錢,安排一些人,出去一趟,一天的肉類就夠了。
“那確實(shí)不妥?!贝捩c(diǎn)頭。
按照他們的算法,他們在河岸最多駐扎兩三年就準(zhǔn)備開戰(zhàn)了,所以自己吃不影響,就算是這兩三年內(nèi)撈的有點(diǎn)多魚,但不影響兩岸百姓漁民捕撈,過幾年也能這魚也重新多起來。
“若是如此,只能變著法地做了?!?/p>
“都做,變著法地做,可來來去去也就是這些,魚也是魚。”
聽到這里,崔姒也沒轍了:“那就繼續(xù)吃吧?!?/p>
縹緲河浪打魚大,魚肉緊實(shí)而不柴,味道鮮美還有些微甜,不管做魚丸還是清蒸都是極好吃的,紅燒也不錯,增香增色不少。
不過這幾人說著一臉嫌棄,吃到后來,也舍不得將這魚給倒掉,你一塊我一塊的,也都吃完了。
食物本不易,且吃且珍惜,不可奢侈浪費(fèi)。
晚膳畢,崔姒讓人泡兩壺茶上來,眾人坐在院中納涼賞月。
時下正值三月十五,夜風(fēng)涼,明月皎,再配上一壺茶,至親友人三三兩兩,閑聊敘話,也很是溫馨。
說起來,他們這幾人,上一世也是正兒八經(jīng)的親戚,燕行川與沈陌,都是兩位崔家兄長的妹婿。
待夜深人靜,眾人散去,崔姒去了原本安排給燕行川居住的院子住下,燕行川則是去和沈陌擠一擠。
臨走之前,崔景還挑眉看了崔姒一眼。
他這妹子,確實(shí)厲害,就沒見過北燕王親自護(hù)送的,也沒見過她到了哪里,連北燕王的住處都要讓給她的。
這要是不成親,實(shí)在是可惜了。
一夜浪濤聲不休,崔姒有些不習(xí)慣,夜里醒了幾次,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腦子有些昏昏沉沉的,頭也疼得厲害。
松綠見她不適,便去請了軍營里的大夫過來,給她診脈。
“王姬沒什么事,就是最近有些勞累,休養(yǎng)幾日,好生用飯,就能好了?!遍L著羊須胡,頭戴巾帽的清瘦老先生也是她的舊相識了。
張先生張仲山是也。
松綠很擔(dān)憂:“可娘子說頭疼,昏沉沉的?!?/p>
“那就開些安神的藥喝兩副,對了,之前王姬說要制作藥丸,可曾做出來了?”
崔姒搖頭:“我先前制作的,都是清熱解毒、防暑熱,這些藥,安神的,平日里都是用安神香?!?/p>
“對對,安神香也不錯,將藥取來給我看看,若是有效,吃一些清熱解毒的藥丸子,緩一緩頭疼,再點(diǎn)上安神香,好好地睡一覺,那應(yīng)該舒服多了?!?/p>
松綠趕緊將藥瓶取來,張先生倒了一些出來,看了看又聞了聞,最后還取了一顆米粒大小的藥丸放進(jìn)嘴里,砸吧砸吧幾下。
“這藥雖不及熬出來的藥湯有效,但確實(shí)也有效果,王姬吃上二十顆就差不多了,妙啊,這確實(shí)方便許多,也無需忍痛等著藥好了再服下?!?/p>
張仲山是多年的老大夫了,聞一聞試一試就知道這藥究竟是怎么做的,又是用了什么藥材。
“王姬可愿我等也做一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