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乾名眼睛剛才磕到已經腫了,再加上突然亮起的燈光,刺得他眼睛生疼。
等再次睜眼,就對上了莊別宴眼里冷厲的寒意。
他聲音都抖了:“莊莊別宴你怎么會在這里!”
他從沒見過這樣的莊別宴,黑色襯衫被他挽到小臂,露出了冷硬的手腕。
他低垂著眼,像是在看一個死人,目光在落到他只剩一條內褲的下半身后,眼底瞬間涌起了狠意。
他長腿一踢,皮鞋尖戳到了方乾名臉上,幾乎只差幾毫米就能戳進他眼珠里。
“??!”
方乾名剛尖叫一聲,莊別宴的腳已經踩了下來,皮鞋底碾過他的臉,像是要把骨頭都碾碎。
“救命慌凱放開窩”他想掙扎,可雙腿和兩手都被死死按著,動彈不得。
莊別宴心里的怒火逐漸攀升,腳下的力道也不斷變大,腳底下的臉逐漸扭曲變形。
“老二,先救人?!庇羯谴颐s到,見情況不對趕緊阻止。
他是真怕莊老二一個沒控制真把人弄了。
莊別宴腳下力道頓了頓,眼底的猩紅褪下幾分,他最后碾了一下,才收回腳轉身走向里間大床。
方乾名癱軟在地上,臉被鮮血模糊到已經看不清無關,活脫脫像條瀕死的狗。
莊別宴已經大步走向床邊,幾乎每走一步心跳就顫得厲害,連他自己都沒發(fā)覺手抖得不行。
在看清床上的人后,瞳孔猛地縮了下。
曲荷頭發(fā)凌亂地躺在床上,身上的裙子已經落到了肩膀,露出了翻著不正常紅的肌膚,迷離的眼睛此刻滿是淚水,順著眼角滑落到了床單上。
在看到她手腕上綁著的皮帶后,莊別宴的眸色又深了一個度。
郁汕跟在后頭進來,在看到這一幕后趕緊閉眼轉頭。
莊別宴上一步步靠近床邊,輕聲叫她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