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荷全身僵硬,“沒,沒什么就隨便看看新聞。”
熟悉的茉莉香沐浴乳縈繞在鼻尖,和她身上的是同款。
莊別宴動了下,手肘有意無意貼到了她的手臂,一瞬間像電流穿過全身。
曲荷咽了下喉嚨,一動不敢動,大氣不敢出一聲。
這時,莊別宴突然坐直身體,往她這邊側(cè)了下身。
“你干什么?”她心跳差點從喉嚨里跳出來。
莊別宴的手僵在半空,看著她緊張的樣子,眼里閃過一絲笑意,“整理被子,剛才好像沒鋪平?!?/p>
“哦,我我?guī)湍??!?/p>
曲荷手剛伸出去一半,就被他握住。
“怎么把戒指摘了?”他目光落在她無名指上,話里像是帶上了幾分失落,“不喜歡嗎?”
曲荷看著空蕩蕩的左手無名指,趕緊解釋道:“不是的,是戒指太太大了,我怕弄丟,而且我平時捏泥巴也不太方便?!?/p>
莊別宴倒是沒想到這個理由,“哦”了聲。
“是我考慮不周,那我明天重新挑個合適的,再給太太戴上?!彼贿呎f,一邊慢慢壓了過來,居高臨下望著她,眼神幽暗。
曲荷盯著他這雙琥珀色的瞳孔,眨巴了下眼睛,“好?!?/p>
聽到想要的回答,莊別宴彎了下唇角。
他的手現(xiàn)在撐在她肩膀兩側(cè),投下來的陰影完全籠罩住了她,連帶著兩人身上的茉莉香氣,形成了一個小而曖昧的空間。
曲荷下意識縮了下,空氣里的旖旎的溫度逐漸攀升,誰也沒有說話。
她想打破這樣的氣氛,可憋了半天卻說了句,“莊別宴,我睡姿不是很好,會滾來滾去,你,你別介意?!?/p>
“會滾到我懷里嗎?”他問。
“我我不知道?!鼻杀粏栕×耍澳阋墙橐獾脑?,我可以去書房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