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上工,她罵女兒是賠錢貨,有時說著說著生氣,還會動手打女兒。
女兒體諒他每天辛苦,不想讓他操心,哪怕全身青紫也從沒和他說過。
要不是和女兒玩的時候,無意中發(fā)現(xiàn),他根本不知道。
是他這個當(dāng)?shù)氖殹?/p>
為此,他們還大吵一架。
她答應(yīng)再也不打女兒。
結(jié)果呢?
不過一個月,又復(fù)發(fā),甚至對女兒更差。
他給女兒吃的東西,被她搶去拿給他侄子,或者娘家侄子。
他早就看透了,也放棄了。
想到兩個女兒還小,只要她愿意改變,女兒愿意接納她,他可以忍著受著。
誰知道越來越過分。
易淺生病,他原本就內(nèi)疚,再聽聽她說的那是人話嗎?
他都快能當(dāng)人家的爹,居然還編排人家小姑娘,咒罵人家小姑娘。
人家小姑娘老老實實本本分分上工,甚至為了大隊付出那么多。
她的眼里只有兒子,還污蔑人家小姑娘的清白。
現(xiàn)在外面有多亂,她不知道?
一頓瞎說,是想逼死人家一個小姑娘?
心太黑,沒救了。
他也累了。
“楊帆,我不要回去,我們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,我們還有兩個孩子。我知道錯了,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,求求你不要送我回去?!?/p>
鄧眉淚眼婆娑,一臉祈求。
“明天你必須回去,這事沒得商量?!?/p>
楊帆不想再看到她,瞧見早被嚇得泣不成聲的兩個女兒,安撫道:“你們先回去睡覺!”
兩個孩子怯懦地看了一眼她們娘,放下碗筷起身回房。
鄧眉見他態(tài)度堅決,知道沒有回旋余地,大吼道:“楊帆,你敢送我回去,我一定要讓所有人知道,你們這對奸夫淫婦的惡心心思。易淺那個賤人,我要讓她生不如死!”
“砰!”
房門被踹開,一道身形沖到她面前,掐住她的脖子。
鄧眉和楊帆嚇一跳。
“你要讓誰生不如死!”
司安臉色鐵青,陰惻惻:“你剛剛在罵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