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帆也沒讓他們失望,拎得清。
誰知道他這媳婦上手不算,還敢再次造謠,向南也不攔著司安。
他也氣得不行。
當然,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鄧眉。
管她是誰,敢欺負他們小院的人,不脫層皮,做夢!
更別說還是欺負易淺。
那可是他的財神爺。
想斷他財路,看他不削人。
司安嫌棄地看他一眼,他的媳婦兒他自己護,哪用得上野男人。
“司安!你打女人算什么男人!”鄧眉回神,爬起來小聲咒罵。
“你打楊帆這個男人,你算什么女人,在我眼里,除了我對象我奶,其他人沒有男女之分,老子管你是不是男人,敢欺負我的…人,找死!”
司安的好脾氣向來只留給身邊人,其他人不惹他,只是路人。
敢惹他能得一句好話,算他輸。
“沒錯!按照你這個邏輯,你捅楊計分員一刀,他敢捅回來,他就不是男人了?他不是男人,那你是找誰生的娃,說,你的奸夫是誰?”
她敢造謠易淺,向南就敢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。
他的財神爺都不認識她這副豬樣,就敢在這逼逼,還越罵越過分,沒揍人是他脾氣好。
鄧眉慌亂道:“我不是,我沒有,我只有楊帆一個男人,楊帆你別聽他們瞎說,他們是在冤枉我,想逼死我,兩個大男人怎么這么惡毒。”
楊帆輕飄飄看她一眼,沒有任何情緒。
“你冤枉易淺知青時,怎么沒想過會逼死她,你怎么這么惡毒。”
楊帆早對她沒感情了,能容忍到現(xiàn)在完全是看在孩子的份上。
他向來有恩必報,疾惡如仇。
她一次又一次地踩他底線。
今天居然還想把易淺這個無辜的人扯進來,甚至還想報復(fù)。
他忍不了。
“司安,向南,你們在這等我一會,我先送她回娘家再來說事。”
楊帆抓住鄧眉的手臂往外拖。
“不,我不要回去,這才是我的家?!?/p>
向南可不想?yún)⑴c他們的家事,急忙道:“楊計分員,既然你現(xiàn)在有事,那我和司安先回去了,至于她,你還是好好教教,禍從口出的道理不用我說?!?/p>
易淺的性子,相處這么久,多少有點了解。
不惹事也不怕事。
鄧眉敢把今天的話亂說出去,肯定沒好果子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