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她怎么沒想到這一點。
一定是易淺。
自己的兒子,她自己知道。
不可能是妖怪。
易淺肯定是妖精,不然一個泥腿子怎么可能勾住司安。
一定是這樣,肯定沒錯。
建國后,不允許成精。
易淺不但敢成精,居然還敢抽她。
真是反了天了!
顧不得下巴上淡淡的傷痕,急匆匆出門,找到秦卿。
看到是她,秦卿摸了摸臉上的疤痕,目露兇光。
“你還敢來?不是說讓司安和我結(jié)婚,人呢?”
“卿卿,阿姨有一個重要的消息告訴你,快找一個無人的地方?!?/p>
白柳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,這事光靠她一個人不行。
秦卿狐疑地看著她,憤恨快要溢出眼眶,心中最后一絲理智讓她將人帶進房間。
“卿卿,我找到讓我們毀容的罪魁禍首了?!卑琢炔患按f出來。
“是誰!我一定要讓他不得好死?!?/p>
秦卿咬牙切齒,傷疤讓她張明媚的臉逐漸扭曲。
“是易淺!”
白柳提到這名字氣得臉色鐵青。
“是她?”
秦卿目露兇光,死死盯著白柳,想從她臉上找出說謊的痕跡。
沒有!
除了憤恨還是憤恨。
從毀容后,已經(jīng)沒那么相信白柳。
當初是白柳說不會毀容,害得她錯過治療最佳時機。
這輩子都毀了。
她沒以前那么蠢,卻還是忍不住好奇。
“你為什么會認為是她?”
“你還記得那天我們?nèi)フ宜景埠鸵诇\嗎?明明周圍沒人,可我們還是被抽了鞭子,你再想想我們被掛在林子的那天,是不是也沒人,還是被抽了?”
白柳不錯過她臉上的任何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