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說話,仔細聽他心里發(fā)出的鵝叫,情緒被他感染,忍不住露出潔白皓齒。
【哈哈哈!】
【淺淺終于答應我了。】
【我終于和淺淺要結婚了。】
【哈哈哈!只要堅守,總會勝利。】
【明天在牧師的見證下,我們便是名正言順地夫妻了?!?/p>
易淺等司安情緒平靜后才松開。
“好了,時間不早了,我也累了,你先回房?!?/p>
司安依依不舍地離開,待他回房,心聲不斷傳遞到易淺心里。
她一夜沒睡。
第二天十點,兩人來到教堂,整個教堂只有三人,他們在牧師的見證下宣誓,完成婚禮。
沒羞沒臊待三天。
再次出門,踏上返程的火車。
“淺淺,先回前進大隊,還是去京城?”
“京城!去看看白柳和秦卿。”
火車上一路,都在談論第二次高考的事。
兩人回到四合院,洗漱一番,摸黑進白柳家。
看到白柳的樣子,兩人嚇一大跳。
“這皮包骨雙目無神的人,真的是白柳?”
“哼!她活該!”
【埋在她胸腔的細針,只要不想對淺淺不利的事,對她沒影響?!?/p>
【臉色慘白,雙眼無神,呼吸困難,可見她有多恨淺淺?!?/p>
【肯定時不時咒罵,才會讓她受盡苦楚。】
白柳躺在床上,眼中全是恐懼。
這幾個月,只要一想到司安和易淺,她的心口如同千萬只螞蟻在撕咬。
剛開始只是隱秘的刺痛,隨著詛咒的次數(shù)越多,心口的疼痛家具。
到最后吃口飯,喝口水,吞咽時都會扯到胸口疼。
大概猜到緣由,便不敢光明正大地罵,只能在心里咒罵。
誰能想到,哪怕沒罵出口也沒用,依舊飽受折磨。
每罵一次持續(xù)時間至少十分鐘。
僅僅一天,她過得生不如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