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硯寧透過輕紗看著玄因,雖然她只能看到玄因的背影,但她能感覺到,玄因內(nèi)心的小九九。
天下男人果然都是一個(gè)模子里刻出來的,無論身份地位。
許硯寧起了挑逗的心理:“王爺是我名正言順的夫君,我剛剛那樣說有什么不妥嗎?”
玄因抿了抿唇,是啊,他有什么資格去怪許硯寧呢?他不過是路修遠(yuǎn)身邊的近侍。
玄因聲音悶悶:“抱歉,是我越界了?!?/p>
許硯寧輕笑出聲:“你若是不喜歡,我日后便不那樣說?!?/p>
玄因一愣,隨即心臟快速跳動起來,是難掩的喜悅。
但嘴上還是別扭:“王妃說笑了,王妃如何說話,我不敢置喙。”
許硯寧雖然看不見玄因的臉,但能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來,他一定笑得嘴角難壓。
許硯寧一副遺憾的樣子:“啊,你不喜歡,那我以后就還是那樣說吧?!?/p>
玄因沒想到許硯寧會這樣說,心中不爽起來,抿著唇?jīng)]說話。
許硯寧見玄因不說話,就知道玄因心中又在憋屈。
趕在日落前進(jìn)了城,兩邊街道滿是人,許硯寧掀開輕紗一角便看見了流民,不過與嵇城和鑼城不同,山城的流民已經(jīng)在自力更生了。
果然,監(jiān)察使的名聲不是蓋的,這么快就把流民放進(jìn)來安頓好了。
這就說明山城的知府是有能力的,不過這與許硯寧沒什么關(guān)系。
從馬車上下來,余光瞥見一抹黑影,看過去時(shí)那道黑影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