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修遠沒有異議:“都給你?!?/p>
許硯寧沒想到路修遠會答應的這么爽快,“你就不爭取給自己留一點?”
路修遠搖頭:“既是夫妻,我的就是你的。只要你能治好我的腿,你想要什么都可以。”
許硯寧順嘴道:“事成之后,送我離開呢?”
路修遠:“你想怎么離開?”
和親之事盯著的人多了去了,再加上許硯寧是許家獨女的身份,想要安全離開燕國更是難上加難。
許硯寧回:“我自有辦法,不過需要你配合我。”
路修遠默了默,片刻后還是點頭答應了,“好,事成之后,我會送你離開。”
路平錚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,但是路修遠看了他一眼,路平錚就閉上了嘴巴。
如果能讓許硯寧為己用,這才是最好的利益最大化。
目送許硯寧離開,路平錚不由得提醒道:“二哥,我覺得你太輕易相信這個女人了?!?/p>
許硯寧又陰險又狡詐,下毒快準狠,他很難不擔心許硯寧會不會在治療期間給路修遠使絆子。
路修遠原本溫潤如玉的神色冷了下來,“送個人到她面前去,再讓暗使盯著。”
明面暗面他都要掌握。
管家收到命令連忙差人給許硯寧收拾出院子來,按照路修遠的意思,選的是離主院最近的花香居。
本以為許硯寧活不過今晚,管家什么都沒準備,現(xiàn)在準備起來有些倉促。
許硯寧到不在乎這些,“記得把府內的藥材都搬過來?!?/p>
既然約定好了,許硯寧沒想過食言,但她也不打算讓路修遠舒舒服服地治好腿疾。
兩國交戰(zhàn)死傷難免,可死的是她的家人和族人,這口氣她咽不下去。
主使不是路修遠,可路修遠也是燕國皇室,許硯寧自然不會放過。
天色暗了下來,許硯寧將自己泡在熱水里,這幾日和路平錚對峙,緊繃的神經(jīng)放松下來,呼出一口濁氣。
主院內,路平錚將最近幾日發(fā)生的事全盤托出。
許硯寧的毒厲害得很,路平錚捏著自己的手腕,斟酌片刻后還是告訴了路修遠許硯寧給他下毒的事。
路修遠挑眉問道:“你是說,你在一個女人手里摔了三次?”
路平錚自覺慚愧,“我哪知道她手里能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毒藥。說起來,藥閣的靈仙醉都被清空了,我覺得就是她干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