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憑什么要出來?”許硯寧只覺得路平錚的話很好笑,“他如何是他的事,跟我有什么關系?”
“他是因為你才”
許硯寧打斷了路平錚的話:“是因為我嗎?是因為你吧?這么大的帽子扣在我頭上,你真是腦子有問題?!?/p>
路修遠會這樣對路平錚明明就是路平錚自己的問題。
跟她有什么關系?
路平錚神色軟了下來,帶著祈求:“算我求你了,你就去看看他吧,他因為你,整日吃不下飯,人都消瘦了那么多”
許硯寧捏了捏耳垂:“自討苦吃而已,又不是我讓他不吃飯的?!?/p>
說完就往外走,“路平錚,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,七鏡司的事,你可得給路知瀾一個交代呢?!?/p>
許硯寧幾個躍步跳上墻頭,然后消失不見。
路平錚只覺得自己的心空落落的,像是被人挖空了一般。
他現(xiàn)在什么都沒了。
七鏡司沒了,路修遠也不信他,苦修多年的武功更是被封
一無所有原來是這樣的感覺。
回到府中,許硯寧悠閑地喝著茶,對面坐著宋云淮,桌面上擺著棋。
“要我說,你也別研究了,認輸吧。”
許硯寧的棋自小就學,宋云淮還是剛開始學,怎么可能比得過她。
宋云淮搖頭,固執(zhí)道:“哪有這么輕易就認輸的道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