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禮一開始給她的那些情報上只寫了燕楚兩國有密信往來,卻沒有標注姓名,所以猜測是兩方的大臣。
許硯寧猜到了傳信的人地位很高,不然楚國皇帝不會冒著戳脊梁骨的風險把她派來和親。
可她萬萬沒有想到,傳信的就是楚國的皇帝。
許硯寧嘴角泛著苦笑,原來他們一族殊死抵抗,護的是這樣的君主。
路修遠聽見了許硯寧的苦笑聲,繼續(xù)道,“所以你想為許氏報仇,從一開始就應該找楚國的皇帝?!?/p>
在路修遠看來,如果不是楚國皇帝傳信,給了燕國這個機會,許氏還真的不會滅族。
“有罪的不只有楚國?!痹S硯寧語氣算不上好,細聽還有一絲的顫抖,“若非燕國四處征戰(zhàn),這起戰(zhàn)事根本就不會存在?!?/p>
燕國到處打仗,許氏是因為守國才犧牲的,縱然背后有楚國的皇帝做推手,也無法抹去屬于許氏的榮耀。
路修遠沒說話。
路知瀾的野心不比任何人小,他從一開始的大皇子到現(xiàn)在的無上尊位,都是因為他的野心作祟。
他要的不只有燕國,他要的是所有人的臣服。
許硯寧上前幾步,手指勾起路修遠的下巴,“這世上還有一種藥,叫做血珠?!?/p>
路修遠聽說過這個名字,既是毒藥,也是解藥。
可還不待他說話,嘴唇上便傳來柔軟的觸感。
許硯寧撬開他的嘴巴,她的舌頭帶著血腥味進入他的口腔。
路修遠瞪大了眼睛,原本放在扶手上的手開始推著許硯寧。
“別亂動?!痹S硯寧的聲音帶著暗啞,染上了情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