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很冒險了。
知禮繼續(xù)道:“不過蘭灼池武功確實不弱,他在皇宮倒真的有刺殺成功的可能?!?/p>
許硯寧覺得也是,或許可以利用一下。
阿蓮端著吃的從廚房走來,食物的香味飄了老遠,占滿了許硯寧的鼻腔。
站起身來不打算繼續(xù)跟知禮多說什么,朝著阿蓮走去。
——
義王府,密牢。
鐵鏈束縛著無顏的四肢,他的身上都是傷口,鮮血已經(jīng)凝固,臉色蒼白如同紙人,垂下來的眼睛看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很快就聽見了一陣腳步聲,路渠義走在最前面,路林疏跟在后面。
“怎么會有人來刺殺你?”路林疏問。
路渠義也不知道:“還沒審呢?!?/p>
路林疏心里沒底,路平錚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如同廢人,權(quán)利勢力與勢力三者皆失,所以路平錚的可能性很小。
路修遠嗎?還是路知瀾?
這兩個人無論是誰,都很棘手。
兩人停在無顏面前,無顏低垂下的眼睛這才抬了起來。
路渠義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貑枺骸澳闶钦l派來的?”
無顏閉著嘴巴沒說話,只是看向路渠義的眼中帶著殺意與不屈。
路林疏打量著無顏,微微蹙起眉頭,“有點眼熟?!?/p>
路林疏雖然不與江湖勢力打交道,但七鏡司可以直接來往燕國皇宮,他是有見過七鏡司的人的。
路渠義也跟著打量著無顏,半晌才想起來,“七鏡司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