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燕明決就說不出話來了,腹部開始痛了起來,一開始只是隱隱作痛,燕明決還能忍,但很快就像有人在打他的肚子一樣。
一拳又一拳,他受不了。
見藥效開始發(fā)作,許硯寧坐在燕明決面前,翹著二郎腿慢悠悠問:“你有沒有什么想主動交代的?”
燕明決瞪了一眼許硯寧:“我知道的都已經(jīng)告訴你了,你還想說什么?”
“是嗎?”許硯寧可不相信燕明決會這樣把所有的都告訴她,“這毒混合了你的血,你自己練的尸傀術(shù),應(yīng)該對自己體內(nèi)的尸毒很了解吧?”
燕明決咬著唇?jīng)]說話。
“我勸你最好自己交代,你沒有舌頭也沒辦法咬舌自盡?!?/p>
許硯寧倒也不怕燕明決自殺,如果燕明決是有備而來,他死了肯定還會有后手。
燕明決瞪著許硯寧:“你別想誆我,我剛剛都聽見了,你們根本就沒有解藥!”
“喂喂喂,”姜隱不服,“我藥閣要什么解藥沒有?”
而且以他的能力,現(xiàn)配一個解藥也不是不行。
燕明決冷哼一聲沒說話,額頭上滿是汗水,長長的白發(fā)被汗水黏在肌膚上,看著有些慘樣。
“你是應(yīng)國人?!痹S硯寧慢悠悠開口:“那個雜戲班子,不會全都是你的傀儡吧?”
燕明決是跟著雜戲班子進的城,許硯寧也是在雜戲班子里看見的燕明決。
但許硯寧記得,除去燕明決和他的傀儡以外,還是有幾個正常人的。
燕明決還是沒說話,垂著頭一聲不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