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不會管池生春的想法,于他而言,池生春就是他和世家博弈的棋子。
他已經(jīng)坐上了至高無上的位置,棋子留著還有什么用?
路知瀾將剩下的半塊糕點放入口中,如癡如醉的狐貍眼中帶著清亮,像是能透視人心。
路知瀾慵懶道:“你和寧寧的關(guān)系不好?”
寧寧?
池生春看向許硯寧,這才多久?許硯寧和路知瀾的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好到可以稱呼昵稱的地步了?
許硯寧也沒想到路知瀾會突然這樣叫她,拿著茶杯的手一頓,詫異一瞬,很快就知道路知瀾的意思了。
這是鐵了心要拿她當擋箭牌。
池生春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了,僵硬的嘴角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:“妾竟不知陛下與弟媳的關(guān)系如此要好。”
路知瀾:“聽說你在抓禮部郎中之女毒亡一案的真兇?”
池生春只覺得自己心臟跳動太快,手心也沁出了汗,努力冷靜下來后回答:“是?!?/p>
“可有抓到真兇?”
“還未”
“哦”路知瀾拉長了尾音,看向池生春的眼眸里帶著冷厲:“可有找到線索?”
池生春心中越發(fā)害怕:“不曾?!?/p>
“既沒有找到線索又沒有抓到真兇,春兒,你說你怎么想不開趟這趟渾水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