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硯寧側(cè)身,長槍擦著她的發(fā)絲而過,抬手抓住槍身,一個轉(zhuǎn)身便借力使力將長槍拋了回去。
路渠義不躲不閃,長槍尖銳的槍頭直愣愣地插在路渠義面前,離他不過半個指頭的距離。
路渠義伸手將長槍拔起來,看向許硯寧的眸子里帶著冷意:“不請自來,便是你的作風?”
“什么作風不作風的,”許硯寧從屋頂上下來,慢慢走到路渠義面前,眉眼帶笑:“上次你去成王府,成王沒揍你?”
路渠義咬著牙,手中長槍轉(zhuǎn)動,直沖許硯寧,許硯寧后撤半步抓住長槍,路渠義一愣,隨即想要將長槍奪回來,卻發(fā)現(xiàn)許硯寧的力氣大得出奇。
“生什么氣?你就這氣量?”許硯寧學(xué)著路渠義的語氣。
路渠義咬著牙拿許硯寧沒辦法,“你來做什么?”
“不做什么就不能來了嗎?”許硯寧松開長槍朝著路渠義走近。
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極近,卻沒有半點曖昧的氛圍,路渠義此時此刻只想將許硯寧按在地上摩擦。
路渠義沒好氣:“沒事就滾!”
許硯寧笑著,抬手一掌拍在路渠義的胸膛,路渠義沒反應(yīng)過來硬生生挨下了這一掌,整個人快速后退,長槍在地面摩擦出火花。
好不容易停下,路渠義捂著胸口惡狠狠地瞪著許硯寧,“你究竟是藥閣的誰?”
路渠義還記得第一次見這個戴著半遮面面具的女人時,是在順應(yīng)山山腳,她還帶著蘭灼池,而蘭灼池是虞國國師。
再次見面是在朝廷上,路知瀾當眾宣布天下共主,那時他就懷疑這個女人的用心了。
與虞國國師關(guān)系不一般,又得到了路知瀾的權(quán)利,路渠義很難不往復(fù)國的方向想。
許硯寧笑笑,“成王居然沒告訴你嗎?我是鬼醫(yī)啊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