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妙可和陳一諾可是太清楚高峰了,每當這個無賴露出這個笑容的時候,那這就意味著他肯定在盤算著見不得的事情。
兩人相視一眼,皆是打了個寒顫。
“哈,高峰,我看時候也不早了,要不咱們今天早點回去吧?”蘇妙可嬌憨地說道,裝出一副沒有聽到高峰說話的模樣。
而陳一諾也是極力地點頭附和,“說的不錯,我現(xiàn)在必須馬上回去了,要不然的話我媽媽肯定要打我的屁股了?!?/p>
說著,蘇妙可和陳一諾便從沙發(fā)上爬起來準備快速地離開,離開這個有高峰這個恐怖的房間。
看著兩女想逃跑,高峰也不著急,他一臉輕松地看著兩女快跑到門口,這時從他的嘴里才慢慢悠悠地蹦出了一句話,“你們要是現(xiàn)在敢走的話,我高峰現(xiàn)在就把打你們的屁股,而且還是那種扒了褲子打哦。”
如同鬼魅般的聲音在兩女耳邊響起,似乎有一種魔力將兩人給完全地捆綁住了,兩人的腳步僵在原地,丁點不能動彈。
蘇妙可和陳一諾臉色畏懼地相視了一眼,旋即轉回身又重新回到了高峰的身邊。
很顯然,高峰這家伙絕對是說的出做得到,萬一她們把高峰給逼急了,這家伙真把他她們褲子扒了打的話……
那幅畫面光是想想就覺得異常的恐怖。
高峰掃了一眼乖乖站住的兩人,嘴角扯起一抹戲謔的弧度,隨即便慢慢悠悠地就坐在了沙發(fā)上,背一靠、二郎腿一翹,模樣別提多吊兒郎當了。
“呵,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,我高峰在當保鏢之前啊,其實還當過專業(yè)女仆培訓員,那時候有無數(shù)個嬌蠻少女都被我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?!备叻迳酚薪槭碌爻鴥扇苏f道。
兩女雖然氣不過高峰這輕浮的態(tài)度,但是卻也沒辦法,只能咬牙認命了。
但是如果上天再給她們一次機會的話,她們一定不會再和高峰比賽了,這家伙分明就是個變態(tài)。
而高峰看著倆女那憤恨的模樣,心頭卻感覺格外的舒爽,這兩小妞今天可把他給害的夠慘,要是他不來索要點償還的話可就說不過去了。
高峰雙眼一瞇,邪邪的視線落在了陳一諾的身上,“一諾,你到我這邊來,先給我捶捶腿。”
“什么?!”陳一諾震驚,滿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高峰。
捶腿?這高峰是把她當成了什么?丫鬟嗎?
蘇妙可同樣是驚訝無比,完全沒想到高峰會提出這樣的要求,這家伙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了。
“什么什么?比賽之前說的很清楚,輸了的人必須得聽對方的話,現(xiàn)在你們輸了,那就得聽我的話,現(xiàn)在立刻馬上給我過來?!备叻灏逯樢桓辈蝗莘瘩g的語氣命令道。
“可是……”陳一諾小嘴鼓得高高的,立刻便要反駁。
而高峰那強勢的聲音卻搶先地響起,“沒什么可是的,愿賭服輸,天經地義!從現(xiàn)在起,我就是你們的主人,別說人讓你幫我捶腿了,就是讓你幫我洗澡那你也得照做!”
高峰咄咄逼人的態(tài)度根本不容陳一諾去拒絕什么。
“唔……”陳一諾為難地捧著臉,求助的目光轉移到了蘇妙可的身上,想讓自己的好姐妹幫幫她說話。
不過讓陳一諾萬萬沒想到的是,蘇妙可卻立刻將頭扭到了一旁,裝出一副沒有看見的模樣。
蘇妙可的想法很簡單,那就是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情牽連到她。
看到蘇妙可見死不救,陳一諾氣得直咬牙,她憤憤地跺了跺腳,旋即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了沙發(fā)旁邊,卻扭捏著半天都沒有動作。
“呵呵,一諾難不成你還想讓我教你?感激麻溜兒的,這是對你輸?shù)舻膽土P。”高峰立刻催促道,語氣中透著一股沒有商量的意味兒。
笑話!這兩小妞從一開始就想著算計他,高峰要是不借此機會好好地收拾收拾她們兩個人,估計她們肯定會飛上天和太陽肩并肩了。
對于高峰的強勢,陳一諾沒有丁點的辦法去反抗,她不甘地剜了剜高峰,然后蹲下身子便開始給高峰捶腿了起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