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輕宜沒敢多休息,在沈硯舟拿出她一直用的那個藥膏準(zhǔn)備幫她擦的時候,她坐起來,“我自己弄?!?/p>
她去了衛(wèi)生間,疲憊的隨便擦擦,然后整理自己。
過去一個小時十分鐘了,她這會兒開始良心譴責(zé)自己,必須回去看看時卿怎么樣了。
作為主人,把人扔在房子里,買個蜂蜜買了兩小時,真的不可取。
“不許跟出來?!彼叩介T口,回頭看向沈硯舟。
萬一她一出去就碰上人呢。
沈硯舟聽出來了,還是打算藏著他。
但這次是他自己選的,就算她跟時卿什么的有點關(guān)系,都得裝瞎子。
“外套穿上。”他只是提醒她。
許輕宜當(dāng)然是站在鏡子前仔細(xì)整理完才出門去。
從沈硯舟那個門,走到她那個門就十幾步路,許輕宜感覺腿都在打顫。
下樓買東西來回頂多二十分鐘,前戲和穿衣服算十分鐘,所以他們有整整四十分鐘是滿狀態(tài),這不停歇的四十分鐘真比平時的兩小時質(zhì)量還高。
許輕宜平靜的開門。
曾淮西和時卿都倒在沙發(fā)上,看起來都睡混混沌沌的了。
曾淮西酒量確實好,但是喝得最多,后勁兒上來也遭不住了。
許輕宜強忍著腿酸去弄了蜂蜜水,一人一杯。
兩個人迷迷瞪瞪的坐起來,“幾點了?”
她虛報了一點時間,他們估計也沒什么感覺,“快喝吧,喝完睡覺?!?/p>
曾淮西咕咚咕咚幾口喝完,“姐姐,放著,明早……我洗!”
下一秒頭一歪就睡著。
時卿喝了一些,軟軟的靠著沙發(fā),眼皮無力的看了圈兒客廳,“沈硯舟呢?”
許輕宜下意識的緊了緊杯子,“他又沒醉,自己回去了?!?/p>
時卿舒出一口氣,那就放心了,還以為那老六躲臥室去了。
許輕宜終于回房間,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,又困又累幾秒就睡著了。
醒來時外面有陽光。
隱約聽到客廳有說話的聲音。
她看著這寬敞精致的臥室,漂亮的頂燈,緩了一會兒,慢吞吞的起床。
時卿和曾淮西當(dāng)然都醒了,沒想到的是沈硯舟也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