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著她,薄唇微動,“騙我身?這對你的事業(yè)有幫助嗎?!?/p>
許輕宜猛地被戳中要害,眼神不由自主的抬起來看他。
下一秒想挪開視線,沈硯舟已經(jīng)抬手扣了她的下巴。
“我也不介意?!彼空f一句話都很清晰,語速不快。
“這樣是不是就可以了?”他低聲問著,拇指指腹輕輕摩挲她的下唇。
只一個動作就輕易的勾起了她身體里的異樣,許輕宜下意識的咽了咽,想躲卻躲不開。
“沈硯舟……”許輕宜很努力的壓著氣息,聲音很平,聽著反而有些僵硬。
“我突然不想聽了?!鄙虺幹蹍s霸道起來,嗓音里帶了些咬牙切齒,“你嘴里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!”
他在不知不覺間已經(jīng)把兩個人的距離拉到最近。
然后凝著她,“你已經(jīng)很久沒叫我名字了,要不要我?guī)湍阏掖鸢???/p>
許輕宜在那一瞬間臉頰和耳朵都發(fā)燙起來。
別看他們之間平時真跟陌生人一樣,可是那件事像天生契合,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,許輕宜喜歡在最劇烈的時候喊他的名字。
他第一次的時候還怔怔的看著她,“從來不知道我的名字比什么寶寶、親愛的都好聽?!?/p>
許輕宜扯回思緒,試圖推他,被他另一個手捉了手腕壓到身側(cè),俯身就吻了下來。
他今晚帶著一些孤注一擲的味道,那股霸道就像是骨子里透出來的。
他也最知道怎么吻她會最敏感,輕而易舉的勾起了她的感覺。
然后壓著沉重的呼吸,篤定的看著她,“這才是你的答案,不是么?”
他再一次吻下來,像是要吃了她。
大概是覺得她當時說了那么狠的話,卻僅僅因為不想讓他知道工作隱私。
他氣。
氣她從來沒真正把他當做過發(fā)展對象,氣她永遠把他排在最末尾,連時卿都可以和她無話不說!
許輕宜真是很想跟他說,她有病,他那天不是聽到了嗎?
她有皮膚饑渴癥,碰到他之前已經(jīng)好了,但是碰到他之后又被他觸發(fā)了。
所以,不是她喜歡他,頂多是她的身體喜歡他而已,情欲方面,她的身體不歸她的理智管!
但她壓根沒有說話的機會。
一個手被他握得死緊,另一手推著他的肩,完全于事無補。
掙扎從劇烈到疲軟,然后渾渾噩噩,到最后似有若無的回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