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讓師傅們幫忙弄到了側臥去,側臥剛好沒有床墊。
這一通忙完,許輕宜坐在新床墊上才在想,她剛剛是不是應該拒收?
怪沈硯舟,他站在那兒,害她心虛,忘了這一茬。
下午的時間,許輕宜幾乎都在忙。
直到晚飯時間,沈硯舟讓她過去吃飯。
餐桌上擺了三菜一湯。
沈硯舟勾唇,“不是我做的,外送。”
他倒也試過,但在國外也很忙,確實沒那個時間。
“今晚還去市里?”沈硯舟一邊吃飯,一邊看似不經(jīng)意的問。
許輕宜搖頭,“我跟時夫人有工作往來這事,需要保密,你別跟時卿說?!?/p>
沈硯舟眉頭一動,時卿不知道?
終于有一件是他比時卿優(yōu)越的了。
許輕宜不知道他在笑什么,吃完之后碗也不讓她洗,站在洗碗池邊,從身后抱她。
“你的手不能這么用?!甭曇舻偷偷模芄慈?。
許輕宜一下就耳根發(fā)熱,想到晚上還要給他按摩……
他隱晦的要求今晚讓她稍微加點刺激程度。
果然。
睡前按摩環(huán)節(jié),沈硯舟不讓她走,拿了幾個盒子出來,“選一套?!?/p>
許輕宜:“?”
她打開第一個盒子,臉上驀地一燒,合上了!
比她之前給他畫像的時候穿的那套還妖。
她不想穿。
于是打開了第二個盒子,眼神都直了直。
“嘭”的合上。
布料比第一個還少!怎么穿。
又看了第三個……
一個比一個心機,許輕宜放棄掙扎了,看了他,“你也不怕刺激過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