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舟沒出去,“我?guī)湍恪!?/p>
許輕宜往后撤,但后面是墻,她退無可退,等著他出去。
沈硯舟非但不走,靠近她,手臂繞過她的身體,順著她的手,找內(nèi)衣扣。
許輕宜不樂意的側(cè)過身避開。
沈硯舟卻換了個手,兩邊進(jìn)攻,氣息似有若無的湊近,“能躲哪兒去?!?/p>
許輕宜偏過臉,“你出去,我自己弄?!?/p>
“我來?!鄙虺幹勐曇舻偷偷?,單不知道是因為看不見還是故意的,反正好幾秒都沒扣進(jìn)去。
許輕宜呼吸都不太順暢,再一次想讓他出去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他正低眉凝著她看。
她避開視線。
他一個手撤走,握了她的臉突然吻她,氣息逐漸加重,剩下那個手也開始不務(wù)正業(yè)。
許輕宜越是皺著眉不情愿,他就越是要。
一個吻弄得浴室里一陣燥熱,許輕宜后背都快shi透了。
“換一件?”沈硯舟薄唇抵在她唇畔。
看似征求意見,也沒等她答應(yīng),他就把她衣服給脫了。
不過他今天很君子,脫衣服就是脫衣服,除了接吻比較熱烈之外,最后還是忍住了。
他手臂長,伸過去把浴巾扯過來裹在她身上。
聲音透出了沙啞,“我想表達(dá)的是,為什么別人查不到許沉的信息,我當(dāng)時讓周晟京查的,沒查到。”
“今天我自己去弄,也沒找見,說跟沈聿橋沒關(guān)系,我是不信的。就是不清楚為什么沈聿橋要把你哥的信息抹得這么干凈?”
“你或者你哥,以前真的都不認(rèn)識沈聿橋嗎?”
許輕宜被他親得頭昏腦漲,本能的搖頭。
她和許沉怎么可能認(rèn)識沈聿橋?
如果不是她來京市念書,他們應(yīng)該這輩子都沒交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