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輕宜突然狐疑的睜開眼,“你買的?”
沈硯舟剛要說話,也突然低眉看她,“不然呢?還能有誰。”
今天看到她穿那件裙子就那么幾個人。
許輕宜心頭一緊,生怕露餡,抿了抿唇,“我還以為……是有一個男模特?!?/p>
沈硯舟指尖摩挲著,語調(diào)透著酸朽,“這么受歡迎?!?/p>
“那天在酒吧我走什么狗屎運了?被你挑中?!?/p>
許輕宜今晚是真有點被他攻心,差點就說了她有皮膚饑渴癥。
“能退嗎?”她問那件禮服。
太貴了,他這樣確實揮霍無度,這東西她目前根本就沒有穿禮服的場合。
沈硯舟說把他退了,斂起眉心看著她。
許輕宜失笑,“我說衣服?!?/p>
沈硯舟答非所問:“好看?!?/p>
又異常嚴肅的警告,“你別自己偷偷拿去退,否則……”
她仰著臉看他,否則什么。
沈硯舟確實想不出來他能把她怎么樣,“總之不行,等哪天你對我膩了想換人的時候再處理也不遲。”
已經(jīng)很晚了,沈硯舟照常準備回去。
許輕宜猶豫了一下,給他指了指那個小隔間,“你要不……去那個房間湊合一晚?!?/p>
房間她都空出來了,面積小,倒也夠放一張一米六的床和二十多厘米的小桌凳,只睡覺沒問題。
當然,床她沒買,只能打地鋪。
沈硯舟站在門口,回頭看她,“給我準備的?”
許輕宜回了自己的臥室,“除了你,我這兒也沒來過別的異性?!?/p>
這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。
周晟京說她想退租,找個二居室,難道原本就是給他準備的。
雖然她嘴上一直沒承認,也沒說允許他追求她成為女朋友,但對沈硯舟來說,這就像她給他的又一個通行證。
第二天。
許輕宜起來得晚。
隱約聽到外面有動靜,打開門看了一眼,看到兩個工人剛好往外走。
她愣了一下,怎么有外人?
然后沈硯舟從房間出來,轉(zhuǎn)頭看到她,“醒了?去吃早飯。”
許輕宜這才知道,沈硯舟買了個床放在了小隔間。
他還買了一只小床頭柜,和一把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