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輕宜出門的時候,最后看了他,他保持著那個坐姿,看起來有點僵硬和緊繃。
總覺得他有事沒跟她說,或者是不知道怎么開口。
回到自己的房間,許輕宜安靜的坐了好一會兒,一時間居然不知道干點什么。
工作,暫時沒有,而且她這個狀態(tài)也設(shè)計不出好東西。
于是拿了平板,登陸賬號,這兩天就專門用來看許沉,不要再錯過他的任何動靜。
整整兩天,她也不出門,最多下樓扔個垃圾,需要的東西就叫外賣。
一直到第三天,晚上十一點多,許輕宜本來已經(jīng)困得快睜不開眼,猛地看到監(jiān)控視頻里的病床上被子動了一下。
許輕宜頓時清醒,死盯著屏幕。
她確信許沉動了,把視頻來來回回幾次倒過去看,更加確定,他應(yīng)該是做了個曲腿的動作。
連腿都能這么動了,是不是都可以坐起來或者下床?
許輕宜按捺不住的心跳,一分鐘都等不了,立馬就要去市里一趟。
不過,去之前,她假裝打電話給沈聿橋,問事情的進度。
沈聿橋只說:“我最近正好忙,只放了宋歌和男演員的話題,倒也把王軼山引出來了,等兩天吧?!?/p>
許輕宜只抓了一個重點,那就是他忙。
而且,沈聿橋在出差。
真好!
許輕宜掛了電話就立馬出門。
沒想到在電梯間碰到沈硯舟,兩個人都頓了一下。
沈硯舟好像剛回來,淡淡的問:“出去?”
她壓抑著現(xiàn)在就告訴他的沖動,點了點頭。
許輕宜想,要是許沉今晚就能從病房離開就好了!
進電梯的時候,沈硯舟突然抓了她的手腕,把她往外拉。
許輕宜一門心思急著下樓,皺起眉,一頭霧水的抬眼看他,“怎么了?”
剛剛沈硯舟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。
之前的對戒,他一直戴著,她反而從來沒拿出來過。
現(xiàn)在他的已經(jīng)摘了好久,她卻自己戴上了。
沈硯舟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戴上的,但也能猜到她的意思。
所以,她不選沈聿橋嗎。
許輕宜不明白他在發(fā)什么愣,動了動手腕,“你要是沒事,我急著出去……”
沈硯舟松了手,又問了句:“去哪里?!?/p>
“市里?!彼櫜簧险f那么多,再次按了電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