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輕宜坐在椅子上,抬頭看他,冷不丁的被他問了一句:“你喜歡那樣?”
哪樣?
她不明所以的繼續(xù)看著他。
沈硯舟眼神有略微的回避,英俊的五官還是淡淡的,像在聊很正常的事。
他嗓音低:“我不會畫畫。”
許輕宜緩緩的張口,有那么點(diǎn)沒跟上他的思路。
“你覺得我喜歡畫男人,也喜歡讓別人畫我?然后你不會畫畫,所以就打算跟我斷了嗎?”
看到他皺起眉,知道他是不贊同的。
許輕宜:“既然不是,為什么我道歉都沒用?”
她稍微擺起了不滿,“為了維護(hù)關(guān)系,我已經(jīng)做得很到位了,咱倆又不是男女朋友,我這么大半夜過來……”
“畫呢?”許輕宜突然話音一轉(zhuǎn),不繼續(xù)解釋了。
畫她肯定要拿回去的,誰拿在手里她都不放心。
沈硯舟沒動。
她抬頭看著他,“我自己找?”
“那我明天來找。”今天她又累又冷,沒什么力氣。
走到門口,沈硯舟卻把她攔住了。
他終于說了句:“如果你覺得彼此之間畫這樣的東西稀松平常,我可能贊同不來?!?/p>
許輕宜忍不住笑了。
“我只是對你好色了點(diǎn),我不是沒三觀。”
“誰跟異性互相畫躶體會覺得稀松平常?”
沈硯舟就那么看著她,就像在反問,她自己不覺得矛盾嗎。
許輕宜故意沒有先解釋時卿為什么會畫她。
而是問:“都已經(jīng)畫了,是不是不管怎么樣,你都覺得像是跟另外一個人共享我?!?/p>
“不想繼續(xù)了?”
最后一句問出來的時候,沈硯舟明顯側(cè)臉肌理微緊。
好幾秒,才艱難、低沉又下決心的嗓音說:“可能我要得多,確實(shí)做不到?!?/p>
許輕宜笑笑,“你要多少次,我又不是不給?!?/p>
“你知道我的意思?!彼兔伎粗?/p>
許輕宜當(dāng)然聽出來了,他想要的更多,不光是目前他們之間說好的性關(guān)系。
這確實(shí)也是她想要的,但是太快也不好,不能他想要什么她就給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