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她,他對別人怎么沒像這樣。
許輕宜瞥了他一眼,“你幫我把門打開?!?/p>
沈硯舟坐那兒不動,身體還往后靠了靠:“你把點心吃了就可以走,我不動你。”
許輕宜想著他應(yīng)該也沒那么瘋,在上萬米的高空盡職盡責(zé)的給她尋新鮮找刺激。
她本來也有點餓,到機場的時候看了一下吃的,太貴了,打算吃一頓飛機餐的。
她坐了回去,把掌心大的糕點吃完,然后喝了那小杯溫牛奶。
身后傳來慢慢悠悠的控訴,“就沒想給我留點?”
許輕宜愣了愣。
她回頭看他,“你沒吃嗎?”
沈硯舟突然把她拽了過去,“沒有,我現(xiàn)在很餓,你說吃點什么好?!?/p>
許輕宜掙脫不開他,只能盡量讓自己往床邊遠離。
“你可以讓空姐再送一份過來。”
頭等艙必然是要什么有什么。
“我吩咐過了,讓她們?nèi)滩挥霉芪摇!?/p>
沈硯舟握著她的手腕順勢往后彎折,把她的手剪到身后,讓她沒辦法撐住床沿,也沒辦法推他。
許輕宜一下子沒了雙手,失去支點的身體徑直往他xiong膛上落。
她已經(jīng)盡可能黑著臉,“你說了不碰我?!?/p>
沈硯舟側(cè)了個身,一手繼續(xù)捉著她兩個手腕剪在身后,一個手攬了她的后頸,氣息略微湊近。
他一靠近,許輕宜的呼吸再怎么克制,也跟著亂了。
沈硯舟更是薄唇抵在她眼瞼處,嗓音低而啞,“說的不碰你,沒說不碰ta。”
許輕宜對他這種話是真的沒有免疫力。
從她之前和他說過,她對他這個人很敏感之后,沈硯舟經(jīng)常有刻意折磨她的嫌疑。
但她今天是打定了主意不和他放縱的,否則她只會更容易被沈聿橋操控,一條路走到黑了。
許輕宜其他地方動不了,也無法抗拒,只剩腿了。
她胡亂動作,試圖把門打開。
也不知道蹬到哪了,把空姐引來了。
“您好!
先生、女士,需要什么服務(wù)嗎?”
許輕宜還以為終于能結(jié)束這個局面了,卻發(fā)現(xiàn)雖然聽到了空姐的聲音,但是沒見人。
沈硯舟把她往里側(cè)放,坐到邊上,伸手開了一下門,“誤觸,不用再來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