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舟眸色淡下去,原來沒有。
他薄唇微微勾起,“很多年了?!?/p>
她也不知道他經(jīng)歷了一些,應(yīng)該是一路摸爬滾打,“我可以摸嗎?”
沈硯舟俯下身,放了杯子,雙臂撐在吧臺上,把她困在里面,“你哪兒沒摸過?”
許輕宜說想摸他,不過是想讓他回到狀態(tài)。
結(jié)果這一個人直接一路失控,血液的溫度飛速飆升,燃了一室。
許輕宜完全不知道持續(xù)了多久,頭一次這么的瘋狂。
最后連沈硯舟都失控到有些不管不顧。
夜深人喘,許久終于平靜。
沈硯舟擁著她,突然問:“你是不是會什么蠱之類的東西?給我下了?”
許輕宜閉著眼,想笑都沒力氣。
倒是趁機問他:“那,你會因為和我過分沉淪,愛上我嗎?”
沈硯舟原本異常松弛的神經(jīng)略微蘇醒。
她不想談戀愛,不喜歡被糾纏,問這個問題,應(yīng)該是害怕他會愛上她。
所以,他回答:“不會。”
他本來也不是因為這個喜歡的她,不算撒謊。
許輕宜卻皺了皺眉,之前她喜歡這個答案。
現(xiàn)在……沒關(guān)系。
她笑著揶揄:“理智一點好,我怕你哪天太愛了得不償失。”
她快睡著的時候,沈硯舟問她:“我能留宿么?”
她那會兒困得不行了,夜那么深,外面一定很冷,她是不介意的,但實在沒力氣吭聲。
依稀感覺他好像吻了吻她,然后起身下床走了。
第二天許輕宜睜眼的時候,屋里被收拾得規(guī)規(guī)整整,只有她的畫沒有動過。
她心里有點過意不去,那么累他都不留宿,還幫她收拾了房間,等他回去估計都凌晨五六點了吧?
許輕宜想問問他怎么樣,實在不行今天就別上班了,疲勞狀態(tài)修車挺危險的。
拿起手機,卻看到沈硯舟給她發(fā)過微信:
【藥在床頭,多擦幾天,沒了再給你買】
她沒交過男朋友,不知道男生是不是都這么體貼,或者是他對女生都這么體貼。
她如果不是不愛不婚主義,都快愛上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