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卿和曾淮西當然都醒了,沒想到的是沈硯舟也過來了。
許輕宜洗漱完換了衣服出去的時候,沈硯舟目光自然的朝她看來。
她不自在的移開,跟時卿打招呼,“這么早?”
時卿打著哈欠,“有什么辦法?這兒有更早的老年人,非不讓人睡?!?/p>
說的是沈硯舟,特地買了早餐過來敲門。
沈硯舟冷俊的睨他一眼,“數(shù)你最能吃?!?/p>
時卿得意的一笑,一口一個包子,就吃!
沈硯舟買了牛奶,也買了豆?jié){,稀松平常的問她:“喝哪個?”
許輕宜哪個都不太想喝,只想喝水,“我有點渴……”
許輕宜自己去倒了一杯水,渴得一整杯都能喝完,但沈硯舟時不時看她,她只好停了下來。
別的不太想吃,她去拿了一根油條。
他們?nèi)诹难旁吹姆孔樱簿褪撬F(xiàn)在租的這個,許輕宜就在旁邊慢慢吃。
時卿和曾淮西坐在沙發(fā)上,沈硯舟在陽臺的臺階上坐著,隨意倚著旁邊的墻。
她坐在餐廳這邊,中間是開闊的,一抬眼就能看到沈硯舟。
他剛好面朝這邊,看似不經(jīng)意的眼神落在她身上,但又總覺得已經(jīng)看了好一會兒。
許輕宜剛張嘴咬油條,撞上他淡然又深邃的視線,不自主的想到他昨晚吻她手指,臉頰一下子發(fā)燙,血液跟著往上涌。
她那一口硬生生只咬了一小個角,又不動聲色的挪了個角度,避免和他對視。
沈硯舟表情莫測的收回視線,也稍微側(cè)身,依舊靠墻,往窗外看,“天氣真好!”
時卿往外瞥了一眼,“你眼睛什么不要可以給我啊?!?/p>
剛起來的時候天氣確實很好,但是這會兒明明黑云壓城城欲摧的架勢。
不過也好,時卿笑著問許輕宜,“這么大的雨,我回不去了,怎么辦?”
許輕宜把那杯水喝完了,還想喝。
看他一眼,“你回去也沒課,先待著吧?!?/p>
曾淮西立刻接話:“我中午也沒事,晚上才上班。”
許輕宜隨口說:“那你們?nèi)返刂??!?/p>
有人在也好,他們倆都走了的話,只剩一個沈硯舟,還就住他隔壁,心里總感覺沒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