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;許輕宜一下子找到了她道歉之后,沈硯舟還對她不理睬的癥結(jié)。
時卿還在那邊說著轉(zhuǎn)賬限額了,他可以給她送現(xiàn)金過來,只要她不生氣要多少都行。
許輕宜直接先掛了。
點開沈硯舟的微信,撥語音。
外面天都已經(jīng)黑了。
許輕宜看著電話被接通,沒聽見他說話,自己先說:“你忙嗎?”
“怎么了?!鄙虺幹鄣穆曇暨@幾天都是這個調(diào)調(diào)。
不高不低,不冷不熱,不遠也不近,就恰到好處的沒味道。
“我睡不著?!彼曇粲悬c悶悶的,然后笑了一下,“可能今天嚇著了,睡一下午光做夢。”
電話那頭又是沉默。
沉默的時間久到許輕宜難受。
終于聽到沈硯舟問了一句:“要我過去陪嗎?!?/p>
她想了想,“你要是不想過來,我去找你,你在廠里嗎?”
沈硯舟又一次沉默。
好難搞,她暗自吸了一口氣,“我是覺得,你可能不想過來,所以……”
剛說著,一抬眼,許輕宜就看到沈硯舟從修理廠出來了。
她就站在修理廠門前的馬路邊,一副他不同意就不敢進去的樣子。
剛剛打語音的時候她就出門了,不過腿還有點不適應(yīng),沒敢開車,打車過來的。
車一走,她就只能站在黑夜的冷風里先凍著。
沈硯舟看樣子是準備過去找她,余光不經(jīng)意的掃過,穿外套的動作突然定住。
然后大步朝她走過來,直接把她連抱帶拎的弄進了廠里。
摸著她冷冰冰的手,臉色不太好。
“你看到時卿的畫了對嗎?”許輕宜直接問:“所以最近不想找我,覺得我不干凈?!?/p>
沈硯舟看了她一眼,眉頭微皺,沒想過那一層。
“你以為之前你出差的時候,我跟其他男性?”
“沒有?!彼麤]看她,這回倒是回得快。
她說過不會同時跟別人,沈硯舟是信的。
外面冷,許輕宜跟著他進了休息室。
聽到這話,有點愣,他沒那么以為,那為什么不搭理她?
許輕宜坐在椅子上,抬頭看他,冷不丁的被他問了一句:“你喜歡那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