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個人坐那兒生人勿近,但又透出一種勾人的荷爾蒙,白家小姐反而坐得遠遠的。
左蓉尷尬的笑了笑。
“他就是事兒多!見慣了酒吧那些不入流的,碰到白小姐這樣的大家閨秀反而不適應(yīng)了。”
剛剛沈硯舟一進來,就直說人家香水刺鼻。
白小姐說她平時其實不用香水,結(jié)果他又說他對女人沒興趣,碰女人也硬不起來。
直接把相親的路堵死了。
沈硯舟這會兒干脆順著左蓉的話,今天就當個混不吝的豪門棄子,邪壞的頷首指向許輕宜,問:“這個倒不錯!”
許輕宜愣了一下。
雖然他這個表現(xiàn)確實是在外裝不認識,但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。
他是生氣嗎?
左蓉情急之下拿起一個麻將子扔過去,沒聽見那是時家太子爺?shù)呐笥眩?/p>
不聽她的話就算了,凈給她添亂!
左蓉沖陳云舒道歉:“不好意思啊,這孩子在國外混球當慣了,說話就這個調(diào)調(diào),沒想刻意冒犯。”
沈硯舟只是勾唇笑笑,也不辯駁。
時卿笑著接話,“沒關(guān)系,我家寶寶只愛我,他這樣的……搶不走?!?/p>
時夫人:“你們認識?”
時卿輕哼:“算是吧,給我修過車,技術(shù)倒是不錯!”
時夫人點點頭,她這人隨和,也沒計較什么,又叫人上了茶點,氣氛就起來了。
許輕宜要等時夫人的意思,她會留出時間讓貴太太們跟她談工作,所以前面比較無聊。
她吃著東西,偶爾看一眼沈硯舟。
發(fā)現(xiàn)基本每一次,他都在看她。
這么多人,他就絲毫不怕被人看出端倪?
許輕宜倒不是生氣,就是不太自在,尤其是第一次見這種混不吝貴公子的狀態(tài),既迷人又疏離。
她再一次看他的時候,沈硯舟突然沖她眨了個眼,弄得許輕宜整個人一熱,移開了視線。
沈硯舟懶懶的從沙發(fā)上起身。
左蓉問他:“干嘛去?”
沈硯舟依舊是漫不經(jīng)心的語調(diào):“這屋都名花有主了,不得出去看看有沒有美女?”
時夫人她們打牌正開心,許輕宜也想出去透透氣。
一出包廂,會館其他地方都是雅致而安靜,也很少見賓客走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