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周末過來,都已經(jīng)周三了還是不見人。
十一點多,許輕宜隱約聽到隔壁的關(guān)門聲,拿了手機給他發(fā)微信。
【回來了?】
沈硯舟那邊回復還算快,但言簡意賅:【在忙,沒在海濱】
那可能是另外那個大三居的鄰居了,許輕宜略失望。
說起來,除了她和沈硯舟,另外兩個房子的鄰居她從來沒見過。
許輕宜心里是這么想,卻已經(jīng)點開了房東的微信。
她到底還是覺得沈硯舟從那天開始就冷了。
問了房東一句:【您好!我租的這一層房子都滿了?】
房東估計以為她是還想租一間小兩居,對她還是那么慷慨,直接一句:
【大小都空著一套呢,你還租?機器放地下室害怕嗎?那你直接用另一個兩居室吧,密碼一樣】
許輕宜看著這句話,逐漸的皺起眉。
說明,除了她和沈硯舟,這一層壓根沒有其他的租戶。
她剛剛總不可能是幻聽了。
果然,沈硯舟回來了卻說沒有?
許輕宜突然睡不著了。
他是真的介意嗎?所以突然覺得她不干凈,沒意思了?
以他在會館的風流勁兒,什么樣的女生都能有,想吃點新鮮的也不一定。
在沈聿橋讓她保持關(guān)系高黏度的時候,他突然變冷淡,許輕宜差點失眠。
第二天,她極少起得這么早,去電梯間的椅子上坐著,看著沈硯舟的那扇門什么時候開。
結(jié)果她守到九點半,硬是沒見沈硯舟出來。
她太困了,回去接著睡了個回籠覺,可能昨晚真的幻聽了。
十二點起來吃午飯,許輕宜出了一趟門。
開車之前,她打給沈硯舟,他的回答還是淡淡的:“在忙”。
她也不是搞突襲,就是想過去看看,他到底怎么回事。
車子停在汽修廠外,許輕宜徑直往里走,打開后廠的門掃了一圈。
梁方霖這才看到她,“找舟哥?他沒來。”
“這幾天他都在市里嗎?”
梁方霖搖頭,“那不是,昨晚還在店里,下班走的時候很晚了。”
不過,這個時間,梁方霖確實不知道老板在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