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舟低頭就那么看了她兩秒,然后抬腳往沈聿橋離開的方向走。
許輕宜本能的就拽住了他。
他回頭,“做什么?”
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,那個方向好像是思路,抽煙區(qū)。
只要沈硯舟過去,一定會看到那個男人吧?
“你這么兇干什么?”她倒打一耙,“怎么弄得好像來捉奸一樣?”
“就算我真跟男性說話,哪里不行?”
誰都行,但他一定不行!
沈硯舟拿掉她的手,一定要看個究竟的架勢。
許輕宜急了,“你過去然后呢?干什么?又要用拳頭解決問題?你是沒進(jìn)化完全嘛總是這么粗魯?”
她知道這話很傷人,可是沒辦法。
他要是鬧起來,陣仗肯定不小,到時候她別說見到天華老總,直接就被主辦方扔出去了。
果然,沈硯舟停了下來,像是不敢相信她能對他說出這種話。
幾秒后,他突然笑了一下。
同樣的詞,沈硯舟今天早上才從他親爹嘴里聽過。
他手上的繃帶,換來的不是家人的關(guān)心,而是一句:“只會用蠻力解決問題,永遠(yuǎn)這么粗魯沒腦子,能不能學(xué)學(xué)你哥?”
連她也這樣認(rèn)為?
許輕宜被他盯得難受,沒敢看他的眼睛。
沈硯舟走了她才輕輕松了一口氣,然后正好見沈硯舟過去的那個方向,boss站在大廳跟人閑談。
他怎么從側(cè)廳盡頭一下子到那兒的?
不過她的嫌疑解除了。
時卿下來帶她上樓,到了一個包廂門外。
里頭的陣仗她這輩子也沒見過,就像電視里的全代大會,看似談笑風(fēng)生,但又莊嚴(yán)無比。
有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朝時卿這邊看了一眼,眼神是嚴(yán)肅的。
時卿回頭問她:“有名片嗎?”
這一晚,沒進(jìn)那個門檻,更沒和天華老總說上話,但是遞出了柯燕的名片,也值了。
出來后,許輕宜在酒店門口站了會兒,下意識的找沈硯舟的身影。
沒見到。
她凍得受不了,只好離開。
周一,他當(dāng)然是沒來找她,許輕宜竟然心里不安。